晏殊這邊才剛剛覺得欣慰，他剛剛得償所願的兄弟就問，“晏哥，就是，怎麼談啊？我們這開局也挺...尷尬的吧？”
馮錚現在還記得章嫻從浴室裡出來的時候的樣子。
女孩本來就是偏嬌小的類型。
她身上穿著的浴袍好像都顯得很大了。
低著頭滿臉通紅不敢跟他對視。
看到淩亂的地毯和床上的時候猛的轉開了頭，淩亂的腳步飛快的走過去另一邊的沙發，“這，這邊說！”
因為是晏殊家裡的酒店，所以給他們安排的都是套房，帶客廳的那種。
不然馮錚都懷疑她是不是會直接跑出去聊。
馮錚已經套上衣服和褲子了，可是難免有些皺巴巴的。
本來昨天就帶了這麼一套衣服。
他給她倒了一杯溫水。
放下杯子的時候章嫻還抖了一下。
馮錚忍不住思考，昨晚自己是做了什麼嗎？
然後有些尷尬，自己昨晚確實是做了什麼...
畢竟是第一次，總是，有些莽撞...
於是馮錚開口的第一句就是，“你還好嗎？有什麼不舒服嗎？”
章嫻估計也是真的很緊張了，腦子一抽就開口，“哈哈，還好，你不要太緊張，也就普通水平...”
說完之後空氣陷入了死一般的沉默。
在這讓人窒息的沉默中，章嫻緩緩的伸手捂住了自己的臉，悶悶的聲音從她的嘴裡發出，“你能短暫的聾一下嗎？”
甚至都能感受到她的聲音在發抖了。
馮錚要不是昨晚就發現了她的青澀和一些，咳，無法掩飾的生疏和緊...緊張吧。
聽到她這麼說，估計還會以為她經曆過什麼呢。
此時他好笑的看著好像想原地消失的人笑著說，“好，我聾了。我隻是怕我昨晚太莽撞了一點，你知道的，我是第一次沒什麼經驗。”
“你倒也不用一直說自己是第一次啊...”
這是什麼很光榮的事情嗎？
章嫻想不懂了，不過不能否認的是，聽到這個還挺開心的。
馮錚看到她這麼緊張和害羞，自己的心跳反倒是可以控製住了，此時聽到她的話還認真的解釋，“主要是這樣我就能說下一句了，我是第一次啊，你要負責，我本來是想留給我老婆的。”
男生的聲音清朗，還帶著認真。
讓原本捂住臉不敢看人的章嫻忍不住鬆開了自己的手，眼睛看向馮錚。
卻對上了他認真的看著自己的目光。
這個目光章嫻還挺熟悉的，追隨她很多年了。
從一開始的明目張膽，到後來估計是怕影響到她變成了小心翼翼的注視。
可是即使再怎麼小心，偶爾還是會被發現的。
章嫻就發現了很多次，可是之前的每一次，他發現自己發現了就很快就會收回目光。
可是這次是不一樣的，章嫻能清楚的看到他沒有閃躲的目光裡帶著的專注和溫柔。
這讓章嫻想躲了。
可是他們現在這樣，怎麼躲好像都躲不掉了。
事情都發生了，而且她還記得是自己主動的。
這要是真的再躲，真成渣女了。
章嫻看著馮錚，臉還是紅，原本想要閃躲的目光到底是沒躲開，“我，我也是第一次，我剛剛就腦子抽了...”
所以其實你也不是很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