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王爺趙襄齊的母親,也就是沐貴妃,不僅人長得美,手段也是不低,各種花樣把老皇帝是伺候得舒舒服服的,在後宮也是極為受寵。
趙襄齊的兩個舅舅,也憑借自己的姐妹在宮中的寵幸,成功得到拔擢,從兩個下賤的商戶,一躍成為了兩個侯爵,可謂是鯉魚跳龍門。
成了整個京城最為炙手可熱的外戚新貴,一時間沒有多少人敢招惹。
趙襄齊的兩個舅舅呢,到底也是沒忘記自己商人的出身,有了身份有了背景之後,沒有人欺壓剝削,生意那是越做越大,越做越紅火。
很快,就財源滾滾,日進鬥金,成為了京城有名的豪富,遠近知名的兩位財神爺。
身為這兩位的外甥,這兩位舅舅自然也不能短著,錢是可勁地給,趙襄齊也不客氣,從搬出皇宮開始,就已經在使勁地造,可就是杯水車薪,遠遠趕不上兩舅舅賺錢的速度。
事實上,沐貴妃身為這兩個舅舅的後台,身為皇子,這兩個舅舅的資產裡麵本就有他的一份。
因此,齊王趙襄齊這一出手倒一點也不小氣,直接就豪爽地掏出八十萬兩,不算福利,這可相當於帝辛這個朝廷王爺的兩年薪水,可想而知是個多麼大的數目。
帝辛倒沒有推辭,人家都把身家性命都托付給你,都助你搶這個皇位了,一點銀子也不算什麼了。
看到帝辛收下,趙襄齊也是鬆了口氣,他還真怕這五哥抹不開麵子,扭捏著推辭,沒想到卻小看了他。
趙襄齊笑道:“五哥,這次我是保守了點,出門時沒想到你這裡是個這樣子的情況,沒帶太多銀子。這樣,你先用著,回去我籌措籌措下一筆錢馬上到賬,不耽誤五哥你的事。”
帝辛哈哈笑道:“不急,不急,八弟,你可彆把你的家產全都捐出來了,記得留點吃酒**的錢,彆到時候從妓院的床上醒來,沒錢付賬,被老鴇笑話。”
趙襄齊道:“五哥,你這是啥話,我自然醒得的。”
兩兄弟又吹了一會,聊了幾句風花雪月,不久話題又扯到了正事上。
趙襄齊正色道:“五哥,要真想成事,以你這裕王府的人手怕是遠遠不夠。這樣,你改天到我齊王府上來挑人,我王府上倒養了好些個身手好的門客閒人,你要是看上哪個直接挑走,還有些什麼丫鬟下人什麼的,看上什麼直接往你王府裡搬。另外,像我名下還有很多的產業,像酒莊酒樓食肆,農莊米行車行你要是看上了,直接派你的人過去接手。”
“我在朝廷裡還有些勢力,一些官員平常沒少從我這裡拿錢,算是自己人,你要是用得上,趕明兒我就把花名冊給你。”趙襄齊一件件如數家珍,恨不得把自己家搬空了,往帝辛兜裡揣。
帝辛喝了口茶,對於這些雜事他向來是不管的,他向來隻把握大的方向,對於趙襄齊口中說的,他準備等一會兒全扔給曾弘深,讓曾弘深去和自己這位八弟交接,相信一定能把事情辦得妥妥當當。
所以對於趙襄齊口中的諸多事項他雖然聽在心頭,卻沒有放在心上,不過有一項事物倒是讓他有點在意。
帝辛揮手打斷了趙襄齊的滔滔不絕,“等等,八弟,你剛才說什麼來著?農莊?”
趙襄齊一愣,回道:“是啊,五哥,我名下大概有幾十個農莊吧,都在京城附近,占地大概有個幾萬畝吧,佃戶大概有個上千數目。怎麼啦,五哥?”
趙襄齊也是沒想明白,自家五哥突然問起農莊乾嘛,難道還想秘密訓練佃戶,把佃戶訓練成軍隊然後造反啊,那樣見效也太慢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