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驛館?”
趙襄齊瞬間反應了過來:“五哥,你說得是琉球使團?”
帝辛頷首說道:“沒錯。”
“可是……”
趙襄齊不解地問道:“五哥,你不是琉球使團大概率是被栽贓嫁禍的嗎?”
昨日禁衛軍的行動,導致帝辛被刺殺一事已經在京城完全散播開來,趙襄齊自然也聽說了這件事。
不僅如此,因為他當時還在裕王府,所以也從帝辛這裡知道了更多的細節。
饒是趙襄齊,也能看出其中明顯的栽贓嫁禍之意,而帝辛更是肯定了他的這種推論。
也因此,他現在才對帝辛的行為有些奇怪。
既然已經看出了這是栽贓嫁禍,若是繼續找琉球使團的麻煩,豈不是遂了背後算計之人的意?
如此想著,他也問出了自己的疑惑。
然而帝辛卻依舊是一副不急不緩的模樣,自信地說道:“莫要擔心,一切都在我的掌控之中。”
見帝辛都這樣說了,趙襄齊自然也就沒有說了。
他相信帝辛不會做那種無智之事,明知有問題卻依舊這麼行事,必然是有著他的考慮在內。
如今既然確認了這一點,那麼就剩下一個選擇了。
趙襄齊問道:“五哥,你打算怎麼搞事?”
“那就要看你怎麼做了。”
帝辛的話弄得趙襄齊一愣,但接下來卻讓他眼睛一亮。
帝辛笑著說道:“京城最大的紈絝子弟,今天這事能鬨得有多大,就看你怎麼發揮了。”
說白了,就是得理不饒人唄!
趙襄齊懂了。
在沒有實質性的證據之前,就算所有人都能看得出來這件事大概率是有人在栽贓嫁禍琉球使團,但是他們依舊是嫌疑最大的一方。
作為被刺殺的一方,帝辛想要要一個說法不過分吧?
然而,身為之前被稱之為有“仁君”之相的帝辛,縱然在北疆的這幾年稍微改變了一下自己的人設,但也不能往蠻橫胡鬨的一麵去變化。
但是趙襄齊就不同了。
他雖然從未做過欺行霸市,強搶民女之類的事情,但這幾年的奢靡無度,卻終歸還是留下了一個紈絝的名聲。
因此,帝辛這個身份不好做的事情,交給他自然是最合適不過了。
而趙襄齊,也並未因為接下來要背的鍋而生氣。
這才哪到哪?
身為京城最大的紈絝,在得知一向最親近的五哥被人刺殺之後,一怒之下沒有直接打砸上門,就已經看在他們是異族使團的麵子上了。
這種情況下,某些行為稍微過激也可以理解的吧?
至於琉球使團是不是被汙蔑的?
他都是一個紈絝了,怎麼可能在意這些,自然是怎麼順心意怎麼來了。
而且,這近半年時間,因為曾弘深那高強度的訓練,他也的確憋得有些厲害,正好趁機可以發泄一下。
如此想著,趙襄齊甚至有些迫不及待了。
他一臉興奮地說道:“五哥,我這便出發,您就看好吧!”
說話間,他已經準備轉身往府外走了。
“等等。”
帝辛再次叫做了趙襄齊,開口說道:“待我更衣後一同前去!”,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