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跟在趙襄齊左後半步,被搶了工作的魏三,想說的話全部都卡在了喉嚨了:“……”
沒有預料到這一幕的帝辛,嘴角也是微微抽搐,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他剛才當然不是在指揮趙襄齊做事。
趙襄齊好歹也是一位王爺,名義上還是他的八弟,有侍衛在旁的時候,這種自降身份的不入流行為,當然不需要他親自動手。
而且他也沒有想為難過這兩個守衛。
帝辛剛才是在示意魏三代替自己說法,表明身份後讓他們讓開道路就好了。
不過趙襄齊既然都已經這麼做了,他也不可能在大庭廣眾之下駁斥他的麵子。
輕輕咳了一聲後,帝辛麵不改色地跨入了驛館的大門。
趾高氣揚,似乎做了什麼了不起事情的趙襄齊緊隨其後。
然後就是曾弘深、魏三、韓五以及全副武裝的侍衛們。
既然要搞一次大的,那麼氣勢排場自然是越足越好。
除了西子和宋倩薇,帝辛這次幾乎將所有能帶出來的人手,都帶了過來。
然後一群人就站在了驛館的門口,尷尬在了那裡。
片刻後,帝辛輕輕拉住愈發興奮的趙襄齊,眼神示意魏三。
魏三會意,轉頭出了驛館的大門。
帝辛則是趁機對著趙襄齊小聲說道:“本王要的你發揮以往紈絝的本色,但不是像地痞流氓一樣。”
聞言,趙襄齊尷尬地再次撓了撓腦袋。
身為京城有名的紈絝,卻從不曾仗勢欺人過,這一直是他心中小小的遺憾,但是欺行霸市又並非他所喜歡的。
士農工商。
正因為母親是商戶之女出身,所以他對於平民的態度,反而比一些王孫貴胄還要好一些。
一個紈絝子弟,但又不能欺行霸市,強搶民女,其他的山珍野獸,珍饈美味又都能送上府去,漸漸地他自然也就不那麼愛出門了。
因此,今天好不容易遇到這麼一次合適的機會,他自然想也不想就上了。
看到趙襄齊這副模樣,帝辛預感今天的發展會和他預料中有些不一樣,但是想了想,他還是拍了拍他,低聲地說道:“罷了,今天就隨你開心。”
既想馬兒跑,又給馬兒套上枷鎖,哪有這樣的道理。
不過他最後還是加上了這麼一句話。
“僅此一次,若是讓我知道你對無辜的人這樣做,彆怪我不念兄弟情。”
聞言,本有些忐忑地趙襄齊露出了笑容。
因為出身的緣故,他本就無法從欺負無辜的人身上獲得快感,自然不可能那麼做。
他嘿嘿笑著說道:“五哥,你就看好吧!”
帝辛頷首,然後不著痕跡地鬆開了拉著他衣袖的手,悄然撤開了一絲距離。
也就在這個時候,魏三返了回來。
他的身後,赫然是剛才被趙襄齊踹到的那名守衛。
身上的腳印還在,守衛卻不敢露出任何的不滿,隻是諂媚地笑著。
魏三奇怪地看了一眼帝辛和趙襄齊,還有曾弘深嘴角若有若無的笑意,總感覺剛才發生了一些什麼。
不過身為侍衛,第一要則便是不能有太大的好奇心。
他很快收回了視線,將那名守衛輕輕往前一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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