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這倒也沒什麼。
裕王是否是一個好色的人,他並不在乎,重點在於裕王與教坊司是為了什麼?
雖然心中吐槽“家花沒有野花香”,但他始終不覺得裕王會是這般淺薄的人,奔波千裡隻為一晌之樂。
而且,他身邊還跟著另外一個女子。
趙月兒。
一個叛徒的女兒,倒也不值得他冒著整個明月樓暴露的風險對裕王出手。
相比起她是趙全有女兒這個身份,成王如今更加想知道,裕王帶著一個女子去教坊司的真正目的是什麼。
如果真是為了享樂,帶著一個女子也不可能儘興。
除非……他有什麼特殊的癖好。
有沒有的另說。
縱然有,裕王也不應該會表現出現。
去教坊司在這個年代對於男人來說這是很正常的事情。
而且作為以朝廷名義開的教坊司,和勾欄之地不同,本就是專門為達官顯貴服務的地方。
裕王去教坊司沒有人會覺有有什麼,縱然會說一句風流也不會對品行造成惡劣的影響,但若是有某些特殊的癖好,那就完全不同的。
和紈絝一般的小八不同,裕王若還真的想要那個皇位,那麼除了大德之外,小德上也必須要注意才行。
“如今,隻有靠教坊司內的地字號暗探了。”
成王自語一聲。
明月樓的暗探既然遍布整個大離, 那麼作為無數達官顯來往的教坊司,自然不會錯漏。
教坊司內,亦有屬於地字號的暗探潛伏。
裕王若真想借著去教坊司的名義做些什麼,以朝廷的渠道肯定很難發現,因此隻能靠明月樓的暗探了。
黑暗中的事情,自然由處在黑暗中的人去做最為合適。
而子時剛過,明月樓內的地字號暗探便將消息傳了出來。
不是發現了什麼,而是在子時過後,裕王便離開了教坊司。
宵禁?
以裕王的身份,所謂的宵禁隻看他想不想遵守便是了。
隻要不做什麼出格的事情,就算被巡邏的衛隊看到,也隻是驗證一下身份便放行了。
連盤問都算不上。
而他在教坊司內,什麼都沒有做。
眾目睽睽之下,裕王隻是看了一些歌舞表演和幾個讀書人為了某個花魁爭風吃醋,便離開了教坊司。
在這期間,他唯一接觸過的,便是以老鴇身份過來試探的地字十八號。
唯一做的,便是扔了兩錠銀子,讓老鴇不要來打擾他的興趣。
而從進入教坊司到離開,他從未離開過明月樓暗探的視線。
裕王貌似隻是來教坊司轉了一圈。
倒是他身邊那個女扮男裝的叛徒女兒,表現的更加興奮一些,仿佛主動要來逛教坊司的是她一樣。
這些不重要的細節,成王隻是一掃而過。
確定了裕王在教坊司沒有做什麼不為人知的事情,他便開始了繼續等待。
街上的巡邏衛隊亦有他明月樓的暗探。
裕王離開教坊司後是否出現異常,片刻之後自然會有消息傳來。
在不確定裕王今夜出行的真正目的之前,他無法休息。
然而,傳來的消息也和之前差不多。
離開教坊司後,裕王一行直接便回到了裕王府,中間除了巡邏衛隊,並未去接觸過任何值得懷疑的人。
所有的證據都表明,裕王今晚,就是單純的逛了一次教坊司。,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