棒梗正在這裡詛咒何雨柱的時候,旁邊一個同牢房的人扔過來一個小孩拳頭大小的石頭,正好砸在棒梗的後背上,疼的這家夥眼淚都出來了。
“我這就去,我這就去,彆打我。”
這家夥顧不得詛咒傻柱,得趕緊的乾活去了,要不然這裡麵的人手是真黑。
奶奶和媽也是……
為什麼不把錢拿出來?非得讓我在這裡吃苦呢。
要是交了罰款的話,自己一個星期就能出去了,現在不交罰款要多一個星
期。
在少管所的這些日子,棒梗詛咒最多的自然是何雨柱,第二多的就是賈張氏和秦淮茹了。
在他的眼裡,這兩個人天天說自己是命根子,可五塊錢的罰款都不願意拿出來,誰家的命根子是這樣的結果?
或許連秦淮茹和賈張氏都不知道,一顆仇恨的種子已經在棒梗的心裡給種下了。
四合院。
昨天晚上忙活了一晚上,所以何雨柱上午回來的時候,就直接到秦淮茹的家裡來睡覺了。
昨天晚上何雨柱和一大爺都沒回來,秦淮茹也實在是揭不開鍋,厚著臉皮到一大媽那裡去蹭了個窩窩頭。
小當和槐花都不願意回來,這幾天在一大爺家裡過的日子也的確是好,至少比跟著她親媽要強的多。
秦淮茹還非常高興的去上班了,對一大媽感恩帶感謝的。
殊不知這就是何雨柱的計策,當這兩個小丫頭樂不思蜀的時候,恐怕就是你哭的時候了。
“哥,你快點出來呀,哥。”
朦朦朧朧當中,何雨柱聽到有人叫自己。
原來是已經睡到了下午。
“何師傅,您起來了,活乾得很快,明天這個時候就能收工了。”
劉通看到何雨柱起來笑著過來打了個招呼。
何雨柱也笑著打了個招呼,看了看兩人的屋子裡,已經是治的差不多了。
“你這丫頭馬上就要跟人家訂婚了,彆天天大呼小叫的,對了,有個東西給你。”
何雨柱想起來了,廠長給了何雨柱一塊手表,本來何雨柱也想著給雨水買一個,這樣就等於咱省錢了。
“哇,上海牌的女表……”
在現如今這個年代,這樣的手表已經是頂級的了,並不亞於後世的百達翡麗勞力士什麼的。
何雨水的這一嗓子,算是把大半個四合院的人都給驚動了,傻柱家又有新聞了?
何雨水帶上上海表了。
咱們院裡的頭一份呀!
三大爺的兒媳婦於莉看了看自己光禿禿的手腕,當初這腦子是有病了還是怎麼著?怎麼嫁到這一家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