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楊廠長的心裡,何雨柱能夠幫助自己從紮鋼廠完成向上級單位的跳躍,這已經是這一輩子自己最大的一次機緣了,所以也一直把何雨柱當成是自己的朋友,但是從目前這個情況來看,上一次的機緣僅僅是一個開始而已,如果要是以後何雨柱肯幫忙的話,那麼自己的路子肯定會走得更遠。
除了楊廠長之外,其他的兄弟廠子的很多廠長也都過來了,他們也想著早點和何雨柱拉關係,這樣以後就能夠有更好的發展空間,就算是不談以後就拿這一次的工業改革,如果要是何雨柱能夠稍微透露一點的話,對他們來說也是受用非淺啊。
工廠裡的許多人也在議論紛紛,他們不知道咱們的廠長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但是他們明白一個道理,那就是咱們的廠長地位上升了不少,沒看到外麵很多牛氣哄哄的廠長經理都來了嗎?他們的地位應該是和我們的廠長差不多的,但是他們說話的口氣卻帶著一絲巴結。
這個謠言是從廠長辦公室傳出去的,很快就傳遍了總廠的各個車間,等到下午快要下班的時候已經是傳到了分廠那邊了,幾十公裡之外都知道這個消息了,自己的領導如果要是強了的話,那麼以後我們的日子肯定也過得不差。
當然現在這個日子就過得不差很多,下班的人都往小賣部那邊去了,他們手裡拿著剛剛領到的廠內票據,也想著等會兒能夠買多少的雞蛋了,晚上回去之後能夠給老人孩子做個荷包蛋,這可是個多麼美麗的事兒。
“咱們廠長可真是有能耐呀,聽說廠長現在還住在四合院裡,我要是能夠和廠長在一個四合院裡倒洗腳水也沒問題啊。”
一名工人無奈的擦拭著自己的工具,現如今已經快要到下班的時間了,他們也就準備閒聊一會兒離開了,這也就是這個年代所謂的摸魚了。
“你可拉倒吧,就你長得那個熊樣,你還
好意思去給廠長倒洗腳水,知道咱們車間的秦淮茹吧,以前的時候廠長可是對秦淮茹有意思的,可是秦淮茹自己拿著架子,現如今和你一樣,連到洗腳水的機會都沒有。”
另外一個老工人裝模作樣的說道,也算是給這些後輩們提個醒,彆沒事兒瞎去巴結,尤其是很多眼睛裡冒金星的女人,你們一個個的到底是個什麼體型你們不知道嗎?秦淮茹雖然生了三個孩子了,但是長相在車間裡還是數一數二的。
“這秦淮茹是不是腦子有毛病呀?如果要是早先答應了的話,彆說是她自己的問題了,包括家裡的三個孩子在內,恐怕現在都有著落了,當真是無福消受呀。”
另外一些人都是從分廠調過來的,所以不怎麼熟悉原來何雨柱和秦淮茹之間的故事,總感覺到秦淮茹有點浪費資源了,要是早有抉擇的話,現在還會在一車間這樣的地方嗎?恐怕早就到辦公樓去上班了吧,那可是所有工人心裡最想去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