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不能不繼續在這裡絮叨了,咱們家到底因為什麼樣的原因變成這樣?難道你不比人家更清楚嗎?你和一大爺之間的那點事兒你自己明白,全院子裡哪一家沒有被你罵過吧,咱們還能夠繼續在這院子裡生活,那真是積了大德了。”
秦淮茹看到自己婆婆那個肥頭大耳的樣子,心裡就不舒服,怎麼全家人都已經瘦的不成樣子了,唯獨你自己還吃的那麼胖,到底是怎麼回事兒呢?
“你還好意思來怪我啊,還不是因為你敗壞門風,不知道和這個有事兒還是和那個有事兒,到最後我什麼都沒有守住,你原來的時候不是和傻柱挺好嗎?現在也趕緊過去呀,有個屁用呀,你自己過去之後人家根本就不留你,還以為自己長得挺漂亮的。”
賈張氏今天這個氣兒也不順,聽到兒媳婦的這個話之後,立馬也就忍不住了,如果要是平時的時候沒準還不會說什麼,畢竟現在的秦淮茹厲害的很,婆媳兩個打仗的事情都時有發生。
但是在何雨柱離開的這一段時間裡,婆媳兩個鬨到了派出所,派出所把秦淮茹給批評了一頓,不管你們到底是怎麼回事兒,怎麼說賈張氏也是一個老人,兒媳婦和婆婆如果對著打的話,那麼派出所隻能是說兒媳婦的不是。
這也是賈張氏最近這一段時間膽子大的原因,當然也僅僅是和秦淮茹有這個說法,如果要是換了其他人的話,這老娘們兒還是不敢的,比方說今天何雨柱回來之後,這老娘們兒就擔心了一天,害怕何雨柱不讓棒梗去上學了。
秦淮茹最煩躁的就是這件事情,原本引以為傲的身體,現如今竟然是在何雨柱那裡不管用了,每次想要施展這個的時候,何雨柱都會直接的躲出去,本身這就是一個非常丟人的事兒,也是自己最後的倚仗。
可是賈張氏每次都會拿著這個事情戳秦淮茹的心,這可是往秦淮
茹的心裡紮刀呀,每次還都紮的那麼痛,所以說到這個事情的時候,秦淮茹總是會忍不住的。
小當和槐花趕緊跑到床上去了,然後把被子拉過來,兩個人已經是習慣了,每當家裡有這樣的事情的時候,兩個人都會把自己藏在被子裡,好像在這樣的地方才能夠躲避外麵的打鬨。
這一次和以前的時候有些不一樣,因為當這兩個丫頭進去的時候,棒梗已經是在這裡等著了,以前的時候還會跑出去拉架,現在也算是看清楚了,不管是母親還是奶奶,基本上都得罪不起,乾脆躲起來算了。
老賈家的鍋碗瓢盆協奏曲立刻又響起來了,何雨柱和何雨水也是聽得非常的清楚的,反正院子裡也沒有人過去管,這婆媳兩個一個月總有這麼一兩次,剛開始的時候大家還會過去看個熱鬨,但現在已經是沒有那個心了,你們婆媳兩個願意打成什麼樣子就什麼樣子,隻要是不打到上醫院的份上,我們也就不會多說什麼。
“這已經是一個月以來的好幾次了吧,你不在家的這段日子裡,兩個人經常的打仗,我都快要吵死了,也不知道是因為什麼樣的原因,原來的時候家裡還算是和諧,怎麼著現在就變成這樣了呢?”
何雨水雖然早就知道秦淮茹的險惡用心了,但是總覺得秦淮茹這個人還算是孝敬的,一個人帶著三個孩子和一個婆婆過日子,以前的時候這個人設算是立下了,但是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秦淮茹好像已經不是原來那個人了,動不動的就要和賈張氏打架,而且是真正動手的那種打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