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虎父無犬子。”淩勇拍拍淩達的肩膀,偶然瞧見他額頭上的傷痕,“你這傷是怎麼來的。”
淩達看向方妙然,方妙然道,“這都是小事兒,說了怕您不高興。”
“難不成還有人敢欺負達兒不成。”淩勇道,“說出來我聽聽,有什麼高興不高興的。”
“還不是...恒兒的緣故麼,達兒也是好心,那次路過恒兒的院子,想著許久沒有拜見兄長,就前去恒兒那裡,誰知道恒兒還不領情,傷了達兒,我雖然心疼,可到底恒兒是兄長,又不是我生的,哎...我若是教訓了恒兒,隻怕是落人口舌。”方妙然裝作心疼又為難的樣子。
“母親彆擔心,不管怎麼說淩恒是我兄長,夫子常說要尊敬兄長,我又豈能記在心上。”淩達順杆子往上爬。
淩勇一聽是淩恒乾的,頓時惱火,“這個孽畜,我不在家就敢如此猖狂,這種兄長有何好尊敬的。”
宋惠蘭撇了撇嘴,“什麼時候大公子跟你哥哥的關係這樣好了,還去看他?”
“大公子?”淩勇看向淩恒。
方妙然看了一眼宋惠蘭,又笑著跟淩勇道,“都是那些下人胡亂叫的,還不是恒兒不出院門,撐不起來門庭,那些下人們就戲說達兒才是大公子的架勢,就胡亂喊了達兒為大公子,我幾次聽見都是訓斥呢,不能亂了規矩。”
宋惠蘭嗤笑了一聲,可倒是沒說什麼難聽的話了。
“怎麼不見淩恒這個孽畜。”淩勇皺起來眉頭,“我好不容易才回來一趟,他竟然敢不見,實在是太沒有規矩了一些。”
“我也派人去請過,隻是恒兒那性子...”方妙然故意停頓了一下,“畢竟年紀小,老爺彆在意,我這就讓人再去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