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是被宋元給坑的。”淩風歎了口氣,他之前賭錢就輸了兩千兩銀子,苦苦哀求著宋惠蘭,才拿了兩千兩銀子還債,可是人一賭就上癮,總想著再來一把翻本,這次淩風也是如此,表麵上打著去學堂的名號,其實又去賭錢了。
“我說了多少遍,讓你彆和這群狐朋狗友來往。”宋惠蘭怒道,“說吧,這次又輸了多少錢。”
淩風支支吾吾的,“一萬兩。”
“你這個逆子。”宋惠蘭頓時火冒三丈,“你哪兒來這麼多的銀子,你瘋了不成。”
上次的三千兩宋惠蘭就已經不是小數目了,平常她也就是月例銀子還有兩間鋪子為收入,這兩間鋪子還是她當初分了顧欣然的嫁妝才得到的,府中的錢都歸方妙然管著,很難拿到錢財,其餘的收入更是少之又少。
她的娘家也和當初的淩家一樣,本來是窮戶人家出身的,雖然現在條件好了些,可也完全指望不上的。
那三千兩銀子可是宋惠蘭攢了許久的,可為了兒子隻得還了出去,現在這一萬兩銀子上哪兒弄去。
淩風結實的挨了宋惠蘭一巴掌,彆看他表麵一副溫文爾雅的樣子,骨子裡是實打實的賭徒。
“母親,這次你可得幫幫我,要不然他們要砍了我一隻手。”淩風跪了下來。
宋惠蘭氣的捂著心口,“那這事兒跟淩恒有什麼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