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良認真回憶自己被帶上船的經過,這艘船的形體修長,采用密封船艙。
他們所處的是中間的大艙,這裡關押的主要是同安和**人。
陳得利願意聽董良的,一方麵是因為董良的見識。
另一方麵是因為船艙中的同安人是**人的兩倍。
而董良恰好可以號令這些人。
“陳兄,如果我們艙中一下子出現了多具屍體,那上麵的水手要麼多派些人下來查看、搬運,要麼讓我們自己搬運,一具屍體兩個人搬,要是有五具屍體就能夠聚齊十五個人。”
“二叔,不是應該十個人嗎?”董興福憨憨地糾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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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福,不要打岔,五具屍體還算五個人呢。”董良敲了一下阿福的腦門兒。
這個侄子五大三粗,就是有些憨,腦袋裡麵也長肌肉了。
“如果有十五個人,我們動手就有把握了。”
陳得利一聽,臉上似乎寫了一個大大的“服”字。
這主意他是想不出來的。
“董相公,真乃妙計啊。”
董良卻沒有高興起來,他話鋒一轉說道:“可是咱們沒有任何武器。赤手空拳地跟洋人乾,我們如何是人家的對手?你們看那些洋人全都身材魁梧,如同人熊一般。”
董良對自己的身手還是有點信心的,他前世層做過安南戰場上的偵察兵,練過真本事。
但是船上的這些人大都是老實巴交的農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