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良的眼中現在隻有眼前那個洋人水手的胸膛。
此時的火槍刺刀就像是鋼釺,沒有血槽,殺傷力不足,必須要對準心臟才能夠達到最好的刺殺效果。
大部分的護衛隊員腦子還是懵的,不久前他們都是老實巴交的莊稼漢子,因為租不起地主家的田,被騙到了廈門成了豬仔。
他們腦子中隻有董良的命令,他們知道隻有董相公能夠帶他們回家。
林嶽站在隊列的左側,與董良之間隔著十幾個人。
剛才董良排隊的時候已經將突刺訓練成績較好的人間隔開來。
正好是一人負責以槍拄地掌控線列的穩定,邊上一人負責刺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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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一起下地獄去吧。”班納已經狂暴,滿臉都是大胡子的他像是一個維京狂戰士。
他這樣的人骨子裡就有一種偏執。
班納向康八爺揮出一斧頭。
然後轉身跑到一旁的帆索邊上,一斧頭向帆索砍去。
此時正值大風,帆索全都繃得緊緊的。
“不要啊……”理查德大聲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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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時候砍斷帆索,船隻很可能會因為失去平衡而傾覆。
班納這是要與所有人同歸於儘。
班納一斧頭揮下,嘴中發出了最後的獰笑。
天空劈下一道閃電,班納的麵孔蒼白,上麵占滿了血水,如同厲鬼。
“砰砰砰砰砰……”一根根帆索如同怪獸的觸手一般,脫離了束縛,向四周瘋狂抽去。
康八爺原本準備上前一刀結束班納。
但是對危險的直覺讓他向後極速退去。
“啪……”一根帆索抽在班納的身上,幾乎將他腰斬。
“小心……”董良拉著阿福還有另外一側的理查德向邊上撲去。
他的力量傳遞給了身邊二人,自己卻沒有及時撲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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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根船帆上的橫杆向他橫掃而來。
董良隻感到背部被劇烈撞擊,靈魂都要被從身體中拍打出來。
隨即,他失去了意識。
……
跟他前世死去之時的感覺差不多。
隻是這次不是一片空白。
他夢到自己年輕時在西南戍邊,參加懲治安南人的戰爭。
貓耳洞中無數日夜的煎熬,那些在自己麵前犧牲的戰友。
他想起了自己被炸掉一隻胳膊,卻感不到疼痛,隻覺得自己的身體變輕了。
他想起了自己轉業後在兵工廠中用一隻胳膊苦練技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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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起自己自學知識,成為了一名技校的老師。
那些因為他的鼓勵而成為社會弄潮兒的問題學生。
……
一束陽光照到董良的臉上。
他再次睜開了眼睛,這次他在一間石頭壘成的平房中,房頂是用茅草蓋住。
光線從門外照進來。
“嗚嗚嗚……二叔,你終於醒啦?”
見到董良醒來,黑臉壯漢阿福哭的像個孩子。
這場景跟董良在船中醒來的時候一樣。
昨晚真是太凶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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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良憑借一己之力,將身邊幾人拉倒,躲過了橫杆的撞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