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艘攻擊扶桑人的船,很可能就是‘包恩號’。他們已經控製了‘包恩號’,那麼會不會已經駕船逃跑了。”薩拉問道。
“不可能,我們白天的時候,還在海岸上看到了他們的臨時營地。那些逃到樹林中的人明顯就是那些華人,豬仔的服裝不會錯的。也許包恩號隻帶走了一部分人,也許是船上的水手已經奪回了船隻。”華爾佳搖頭。
“不管怎麼樣,明天白天,我們的步兵登陸之後,抓住那些豬仔,一切就將真相大白了,至於這些扶桑人,是他們先攻擊我們的,我們隻是自衛。”
“沒錯,在大炮和火槍的射程之內,一些陰謀詭計都將真相大白。”脾氣暴躁的薩拉船長說道。
四人碰頭,總要一起商量一下明天的行動方案。
華爾佳讓手下準備了精美的食物和上等的紅酒。
船長室中的長條桌上鋪上了潔白的桌布,上麵點起了精致的燭台。
四人邊吃邊談,時間持續了很久。
沃裡特喝了一口葡萄酒,隻覺得寡淡無味,他拿出隨身攜帶的錫壺,裡麵裝著他最愛的朗姆酒。
一口朗姆酒下肚,沃裡特神清氣爽。
在沃裡特聽來,這三個年齡比他小上一旬的年輕人,說的都是一些廢話。
不就是登陸作戰?對方又不是士兵,有什麼好商量的?
將艦炮對準海岸,然後讓士兵乘坐舢舨上岸就好了。
幾人商量到很晚才回到各自的船上休息。
要不是看在傭金的份兒上,沃裡特早就走了。
回到船上,帕特森還在忠實地帶著水手在甲板上的黑暗角落中值班。
一夜無事……
沒有發生沃裡特想象中的突然襲擊。
反倒是他的警覺,讓很多人沒有睡好覺。
沃裡特能夠看出,有些傭兵看他的眼神不是很好。
領事館招募的傭兵基本上都安置在沃裡特的船上。
那三艘軍艦上的士兵可不想跟這些人呆在一起。
說難聽點,這些傭兵都是垃圾,一群混不下去的人,隻能靠出賣自己的性命賺錢。
天一亮,幾艘軍艦就開始慢吞吞地向海灣內部靠近。
“轟轟轟……”
雙方的接觸,以英米艦隊對富岐町的炮擊開始。
這個小漁村和華工的營地是海岸邊唯一的建築。
董良從樹林營地的帳篷中鑽出來。
這裡地處熱帶,不用擔心冷的問題。
帳篷做的輕薄就好,它的作用就是擋住蚊蟲。
“林嶽,帶著幾個人到林子外麵去露個臉。”董良吩咐道。
看樣子不能善了了,這些洋人連派個說降的人都不願意。
林嶽帶著幾個人,換上了豬仔服,從樹林中跑了出去。
在洋人的眼皮子底下晃了晃。
隨即幾發炮彈向他們的方向飛來。
隻不過他們距離岸邊還有一段距離。
這個距離,炮彈沒有什麼準頭。
他趕緊帶著人又鑽進林中。
“那些人果然在樹林中。”華爾佳道。
“命令海軍陸戰隊準備登陸。”
很快,“沙利多加號”上的米國海軍陸戰隊就登上舢舨,向岸邊劃去。
其他幾艘軍艦上的步兵也開始登陸。
海岸線上空無一人,他們並不擔心有人會阻擊。
即使有,也可以輕鬆用艦炮驅趕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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