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說賈張氏催的急,郝仁還是不慌不忙的端著臉盆洗漱了一番。
回到屋裡,又切進了實驗室洗了個頭。
這個天兒,沒有熱風槍吹乾頭發,還真有點受不了。(熱風槍不是吹風機,非三年有機狗生,不能拿捏)
回到倒座房,又捯飭了一番,換了件白大褂才去了隔壁的醫護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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賈張氏已經在那等著了。
“謔!郝仁,你這孩子看著可比平時精神多了。”賈張氏嘴上誇著,心裡卻嘀咕著,又不是你小子相親,怎麼還捯飭起來了?這頭發,牛舔的一樣,呸!
“賈大媽,旭東哥相親。怎麼著也不能給咱院露了怯不是。萬一人家姑娘到我這一看,邋裡邋遢、埋裡埋汰的。還能對咱們院有好印象?這不耽誤旭東哥的大事嗎?”郝仁一本正經的胡謅著。
“還是你想的周到。”賈張氏一拍大腿:“我這就跟傻柱說一聲去,沒事彆跑出來,萬一嚇著人可不好。”
眼瞅著賈張氏進了中院,郝仁忙拿了塊破布,把桌椅擦了起來。
“嘿!賈大媽!可沒這樣欺負人的!什麼叫我出去嚇人一跳!埋汰誰呢!”
中院傳來何雨柱的聲音。
隨即就是一陣腳步聲,何雨柱披著件分不清原色的老棉襖跑了出來。
“柱子哥,你這是?”郝仁壓著笑,明知故問。
“碰到母老虎了,出去避避。”
“那你可得跑快點,母老虎追來了。”郝仁嚇唬道。
何雨柱一驚:“哥們兒我尿急,回頭見。”
何雨柱跨過大門檻,跑的很快。但是,回來的更快。
“郝仁,郝仁,不得了了。”何雨柱咋咋呼呼的衝了進來。
“我的柱子哥嘞,您這一驚一乍的可要命誒。”郝仁被他嚇一跳。
“你聽我說,巷子口的王媒婆帶著個大妞過來了。”
“幾個大妞?”郝仁沒聽清。
“就一個啊。還能有幾個?”
郝仁心裡咯噔一下,整岔劈了?這媒婆不會就帶了一個秦淮茹過來吧?這可是有難度了。
“哥哥我得回去換身衣服。”何雨柱興奮了。
一陣煙的竄進了垂花門,回屋換衣服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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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大一會功夫,王媒婆領了個姑娘進了醫務室。
“郝大夫。”王媒婆喊了聲。
“喲,王大媽。您這是?”郝仁裝作不知道。
“嗨,這不是給你們院的小子介紹個對象嗎?人還沒回來,在這坐一會歇歇腳。”王媒婆嘴上說著,心裡卻罵著。
這賈張氏可真不知好歹。找個兒媳婦還要求是城裡有工作的。也不想想,城裡有工作的,能看上你們這四合院?兩塊錢還想讓老娘給你帶仨過來?呸,做夢!
趁著王媒婆說話的功夫,郝仁掃了一眼她身後的姑娘,還好,不是十三姨。
“朱小妹,你在這坐一下。我進去看看她家回來了沒有。”王媒婆說完,拉了條凳子讓朱小妹坐下。
朱小妹接過凳子,挨著門口坐了下來。心下想著,雖說是醫務室,但是孤男寡女,總歸是不太好。
郝仁笑了笑:“朱小妹是吧?你相親那對象,是我旭東哥。”
朱小妹聽了郝仁說的話,不是那麼刻意了:“你也是這個院的?還以為伱是軋鋼廠分配過來的醫生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