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坐了下來,站了那一大會,兩條腿早就酸了。
賈張氏瞅了王媒婆兩眼,意思是該你介紹介紹了。
王媒婆會意:“小賈不在,咱們就先簡單介紹一下。等他回來,你們再細聊。”
趁著這會功夫,郝仁找了三個罐頭瓶出來。先從熱水瓶裡倒了點熱水,衝了一遍。然後倒了三杯熱水,一一遞了過去。
王媒婆:這小子也想讓我給說個媳婦兒?
賈張氏:見識到老娘找兒媳婦的實力,也想讓老娘給捯飭一個?
秦淮茹:遞個水,怎麼還摸我的手?應該不是有意的。
王媒婆抿了口水:“小秦是城郊秦家莊的……。”
隻聽了這一句,賈張氏就沒心思聽下去了,端起罐頭瓶,噸噸噸噸噸。好你個王媒婆,三個變成倆,城裡變村花。你要是敢不退錢,看我不撓破你的臉。
場麵頓時冷了下來。
秦淮茹也察覺到了,攥著衣角的手指,更用力了。她不是沒眼色的人,相反四合院裡最擅長察言觀色的就是她了。
察言觀色,是這個時代農村人必備的生存技能。更遑論一個農村出來的姑娘?
郝仁心裡矛盾了起來,明明這個場麵是他希望看到的,但是心裡隱隱約約卻還是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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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媽,王大媽也在呐?”賈旭東回來了。
秦淮茹看到這個眼前的男人,慢慢的把他和剛才那對青年男女疊在了一起。鼻子一酸,眼角一熱,眼淚還是流了出來。慌忙假裝是迷了眼。
賈張氏抱著罐頭瓶,沒說話。
王媒婆忙站起來:“旭東啊,這是小秦。昨個兒和你媽提過的。今個兒過來和伱見一麵。”
王媒婆沒再提相親的字眼,因為她知道,這隻是在走個過場。
賈旭東直愣愣的看著秦淮茹。其實打剛一過來,他就注意到她了。
如果說朱小妹滿足了他對異性的好奇,那麼眼前的她則滿足了他對異性的向往。
“你好,我叫賈旭東。是軋鋼廠的一名鉗工工人。”賈旭東主動介紹了自己。
王媒婆覺得情況有點不太對,剛剛朱小妹來了,你可是半個屁都沒放,老娘都要把你當成啞巴了,合計著到了秦淮茹這,你倒是談吐自如了?
賈張氏也不噸噸噸噸噸了。放下手裡的罐頭瓶,扭頭看向秦淮茹,如果眼神能刀人……
郝仁也不淡定了,這尼瑪……扮豬吃虎,玩的挺溜啊。
陳佩絲說的對啊!濃眉大眼的就不是好東西!(濃眉大眼的書友,饒命)
秦淮茹卻沒有搭話,轉頭看向王媒婆:“王大媽,下午回去的車少,要不我先回去了?”
賈張氏鬆了一口氣。
“要不再坐一會?馬上也到飯點了。”賈旭東滿眼期待。
賈張氏咳了起來,肺都要咳出來了。
王媒婆坐不住了,母子操戈,殃及池魚。
“那好。小秦,我送你去車站。”
“王大媽,你這腿腳也不方便,還是我去送吧。”賈旭東不顧賈張氏要咳出的肺,繼續拉扯。
郝仁看了眼賈張氏,抬起右手,在自己臉上摸了下,又揪了一下自己的耳朵。
賈張氏看到郝仁的動作,先是迷糊了一下,突然反應過來。一個起身,“啪”一巴掌打在小賈的臉上,接著揪起小賈的耳朵。
“我看今個兒還反了你了!”
不顧賈旭東的痛嚎,揪著耳朵扯回了中院。
這是要請老賈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