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三怕了,臉上蜈蚣的疤痕也更明顯了。
“名字!地址!”郝仁吼道!
“大康藥房,汪康年。”
“哢吧”,阿三的頭緩緩低了下來。
“我答應過你,隻要你主動說出來,我就放了你。可是你特麼也不主動啊!”
郝仁把包丟進實驗室。又把屍體拖走,埋了起來。
他也想過把屍體丟進實驗室,省時又省力。
但是,我有機狗的聖地,也是你這種渣渣配進的?啊tu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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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四合院的時候,醫護室門前已經聚了幾個人。
郝仁連忙道歉,隨便找了個理由搪塞了。
穿上白大褂,人民的郝大夫上線了。
打發走最後一個病人,賈張氏進來了。
“郝仁啊,你說我這造了什麼孽啊?好端端的一個孩子,怎麼突然就中了邪呢?”賈張氏拍著大腿,乾嚎著。
哭聲這麼大,愣是一滴雨都沒下,真有你的,賈大媽。
“賈大媽,您坐。慢點說。”郝仁撇了撇嘴,搬了個條凳過來。
賈張氏坐了下來:“郝仁啊,你說我怎麼命這麼苦啊!老賈一聲不吭就走了,留下我們孤兒寡母!我是一把屎一把尿的把旭東喂養大。眼瞅著,他進了廠成了工人。我以為好日子要來了,沒成想……嘎!”
“賈大媽,您先甭哭。咱啊,沒到那一步。”
郝仁拿起罐頭瓶,倒了杯熱水,遞給賈張氏。
賈張氏許是嚎的渴了,接過罐頭瓶,也不管燙不燙,噸噸噸噸噸的灌了起來。
“賈大媽,今個兒這相親,您相中哪個了?”郝仁裝傻,明知故問了起來。
“這還用問,當然是朱小妹了!”一提這茬,賈張氏差點跳起來。
“嘿!還得是您賈大媽!這眼光就是準!不瞞您說,打一進屋,我就看出來了。旭東哥和朱小妹要是成了,頭胎一準是個小子。”
賈張氏騰地一聲站了起來:“你說的是真的?你可彆糊弄你賈大媽。”
“瞧您這話說的,當然是真的了。”不出意外是小子,要是出了意外……那一定是賈旭東有問題。
“唉,”賈張氏歎了口氣:“可現在旭東他……看上了那個後來的。”
“哎喲喂!我的賈大媽嘞!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哪容的他一個妖怪……賈旭東來反對?”郝仁立馬化身大孝子。“賈大媽,我跟您在這算筆賬。朱小妹城裡戶口,在屠宰場工作。上麵還有五個哥哥。全家就這一閨女,彆的不說,就說這嫁妝、禮金啥的。是她秦淮茹能比的?”
“誰說不是呐。”賈張氏點頭如啄米。
“更彆說屠宰場那福利待遇了。隔壁老張,就一賣豬肉的,他都能隔三差五吃頓肉。何況你們家這位在屠宰場的?那還不得見天吃肉啊。”
聽了郝仁的話,賈張氏似乎想到了什麼,咧著大嘴笑了起來。
“賈大媽,還有個事兒。我可就跟您說,可彆外傳。”郝仁小聲的說道。
“傻孩子!你把你賈大媽當成啥人了?可著咱這胡同,你掃聽掃聽,誰有我嘴巴嚴實?”一聽這話,賈張氏立馬激動了起來。
郝仁心想:拉倒吧您嘞,何雨柱那傻子都知道你有張大嘴。
“那後來的姑娘,就是小秦,不好生養。”郝仁說這話的時候,心裡一點負罪感都沒有。
生養生養,不能隻生不養。秦淮茹是能生,但是不會養啊。仨孩子全讓養岔劈了。
我郝大夫這話說的是不是沒毛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