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媽媽嘞,你再忍一會,還沒到上去撓他的時候。
一聽賈張氏這麼說,何雨柱立馬來了精神:“賈大媽,這你可說著了!相親那天,你可是堵著門啐我來著!大家夥給評評理,自己兒子相親,有堵著彆人家門不讓出去的道理嗎?”
閻埠貴來了精神,推了下眼鏡:“賈家嫂子,有這事兒?要真有這事,那何雨柱就沒見過那女方。撬媳婦這說法,它就站不穩跟腳兒。”
下麵的人群,也是議論了起來。
“好像是有這麼回事兒?”
“嘿!那天罵的可狠了,說他長得醜,彆跑出來把人嚇著。”
“賈張氏也真夠損的,頂多是老了點,哪能說醜的嚇人。”
聽見下麵這亂糟糟的議論聲,易中海趕緊拍了下桌子,議論依舊。隻能無奈的看了眼賈旭東:“旭東,你快去把王媒婆找來,讓她說清楚這事兒!”
他早就問清楚了,何雨柱可是掏了五塊錢,王媒婆才願意去的。
賈旭東看了賈張氏一眼,咬了咬牙,跑了出去。
一時間,場麵竟然就這麼靜了下來。何雨柱百無聊賴的站在台上,一會看看這個,一會瞅瞅那個。一不留神,還和賈張氏對上了眼,老臉一紅,忙轉了過去。
賈張氏啐了一口,等王媒婆來了,看老娘不撓死你!
台下,郝仁也無聊了起來。他和秦淮茹坐的是一條長凳。本就靠的緊,如今他又是故意擠了過去。天暖了,穿的也少。秦淮茹但覺身邊似乎貼了個大火爐,心裡頓時酥爽起來,也擠了過來。弄得郝仁是一陣舒坦,暗暗讚歎:果真是軟、滑、彈。
台上三位大爺,也竊竊私語了起來。
“老易,今個這事兒老賈家是怎麼想的?”劉海中小聲問著。
“就算是撬了媳婦,頂多也就是個道德有瑕疵。可這就把人往死裡得罪了。”閻埠貴跟著道。
易中海盯著茶缸,眼神明滅不定。他也知道,頂多就是賠個幾塊錢,道個歉的事。甚至要是鬨到了街道辦,連賠禮道歉都得免。可心裡總覺得哪裡不對。秦淮茹嫁了郝仁,朱小妹又被何雨柱撬了。何雨柱有幾斤幾兩,他能不知道?可這小子還真把朱小妹給撬了?說他沒個幫手,誰信?
想著想著,他又把眼神看向了郝仁。難道是這小子?可他圖的啥?圖自己娶一農村姑娘?
“老易,老易?”
閻埠貴又喊了起來。易中海回了神,想了一下:“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我這還在吃著飯,賈家嫂子就鬨過來了。還說我要是不同意,就挨個去你們鬨騰,你們說我能不答應嗎?”
劉海中有些不信,閻埠貴更是‘嘿’了一聲,但還是齊齊的舉起了大拇指:“老易高義!”
易中海連忙謙虛了一陣,臉上卻是燦爛了起來。
能壓一下何雨柱當然好,可要是壓不住?你老賈家不就掉了份了嗎?總而言之,你們或許很賺,我老易卻是不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