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連成搖頭:“沒有,哪裡那麼快,搞了三分之一吧!”
“土地的事,今天我和後勤那邊招呼了一聲,明天再寫一份申請補上去就好!”
他說著走到床邊,拿了一個鋪蓋卷丟在地上,打算打地鋪!
薑綰急忙喊住了他:“你頭發濕漉漉的,現在睡對身體不好,把頭發擦乾淨!”
喬連成不在意地道:“不用,習慣了,等頭發乾了不知道啥時候呢,我明早還得出操!”
說著鋪好了地鋪就打算睡覺。
薑綰看了看被自己占據的床,再看看那寒酸的地鋪,心裡有些愧疚。
不假思索的幾步走到了他身邊,扯下來自己那條昨天剛剛洗得白了幾個度的毛巾,給喬連成蓋在了頭上。
“不行,你彆動,我給你擦,就算不完全乾透,也要半乾,不然你老的時候該頭疼了!”
薑綰的語氣很衝,甚至帶著半命令的味道,但手上擦拭的動作卻很溫柔。
毛巾蓋過來的刹那,喬連成本能地差點出手。
他是練武的人,身體早就鍛煉出了本能的條件反射。
他努力的克製住自己的條件發射,不等說什麼,薑綰的手便落在了他的頭上。尛說Φ紋網
他身高一米八,如今坐在地鋪上,頭剛好到了薑綰胸部。
薑綰溫柔的動作讓他的身體瞬間僵硬,尤其是感覺到對方身上那透射而來的溫度時,喬連成不知怎麼就想到了那一晚兩人在一起的情景。
儘管那會被下了藥,身體不聽使喚,但頭腦是清晰的。
所以,那一幕也是永生不忘的。
於喬連成而言,那一晚是恥辱也是他一輩子都不願意回憶的過往。
現在,他的腦子裡居然再次浮現出那個場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