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便消散了!
這樣的日子持續了三天,這三天裡,薑綰回來時,喬連成已經躺下要睡了。
最後乾脆早上還沒起床呢,薑綰就走了。
白天薑綰也不再吃他打回來的飯菜了。
除了每天上午都按時教導平安外,薑綰仿佛壓根不存在了一般。
第四天時,午陽來找她:“你托我辦的事情,我給你辦了,但是談龍不合作。”
薑綰凝眉:“他還負隅頑抗?”
午陽搖頭:“他不承認賭場是他的,儘管賭場裡的那幾個人都指認了他,但是他還是不承認。”
“更加不肯說那天為什麼那個兵會過去的。”
“倒是他手下一個叫張三的人說,幾天前有人來找他,是一個女人。”
“那女人說,軍區大院裡有個貴人要他辦件事,辦好了就把他給弄到燕京去。”
“談龍這幾天做夢都是去燕京開賭場的事。”
薑綰眉頭擰得更緊,眸底寒光開始閃爍。
午陽繼續說道:“那個女人他們不認識,不過,那天是有人帶著那個兵到了鎮子口,張三奉命攔住了兵專門和他說你在賭場的事,以拖延時間。”
“等那邊傳來信號,再帶著那個兵過去賭場裡。”
頓了頓,午陽繼續道:“李四也說了一些,據說那位貴人承諾,隻要能讓你進賭場賭一局,不管輸贏都會給談龍二百塊錢的。”
午陽說到這裡用憐憫的眼神瞟了她一眼:
“你是被人算計了,看樣子這場算計主要是要挑撥你們夫妻倆的關係啊!”
“我可以和所長申請,給你送一個錦旗到軍屬大院去,這樣就可以給你證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