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馬旦卻不。
他瞪眼道:“我這裡不接受走後門!”
午陽有點尷尬,摸了摸鼻子很認真地道:“不,你弄錯了,我不是走後門,我是在幫你,免得你麻煩。”
見馬旦不悅地皺眉。
他也懶得廢話了:“行吧,你自己決定!”
說完扭頭和薑綰揮了揮手,走了!
昨天晚上這牢房裡還有四個人,如今就隻剩下了薑綰一人。
就連那個娟子也走了。
薑綰的心底升起了絲絲的落寞。
她一個人坐在角落裡,蜷縮著想心事。
這裡是沒有床的,就隻是一個空空的房間,最裡麵的左邊是便桶。
薑綰此刻就蜷縮在門口對著便桶的角落裡,因為那裡是整個房間裡,距離便桶最遠的地方了。
正在瞎合計呢,牢門打開,進來一個妖媚的女人。
這年頭的女人大多是長發,或紮成了鞭子或是燙成了卷,也有一部分是編出大辮子垂落肩膀的,江雪便是這樣的發型。
薑綰就是短發,是那種假小子一樣的短頭。
還是她自己用剪子剪的。
來的這個女人卻是瀑布式的卷發,都是那種很小的卷,整個腦袋就跟爆炸了一樣。
這頭型太有趣了,主要在這個年代出現,便不得不引來矚目。
薑綰好奇地瞟了她一眼。
女人瞧見了怒吼:“看什麼看!”
薑綰挑眉冷笑:“看你咋地?你搞了一個炸毛的頭,不就是給人看的,怕看回家把腦袋藏在褲襠裡。”
或許是因為在拘留所裡會讓人煩躁,薑綰的脾氣也大了不少。
女人嗤笑了一聲:“呦嗬,胖娘們,敢和老娘炸刺。你特麼再嗶嗶老娘抽死你!你現在麻利給老娘滾一邊去,這裡是我的地盤。”
她說著走過來對著薑綰淩空就扇了一巴掌。
這一下是碰不到她的,隻是手指扇過的風波及到了她,並且蕩起了額前的發絲。
薑綰本就煩躁不已,如今有人挑釁到眼前了,哪裡會忍,衝過來抓著女人的脖領子就是一個耳光。
“臥槽,你敢打老娘!有本事你再打一個試試。”女人失聲尖叫。
薑綰冷笑:“是你先動手的!既然你都這麼要求了,我怎麼也得滿足你啊!”
簡簡單單一句話說完,女人已經挨了好幾巴掌。
起初女人還在怒罵,後麵就哀嚎了。
“哎呀殺人了,殺人了,你們公安不管嗎?打死人了啊!”
薑綰嗤笑:“你特麼給自己加什麼戲,我不過是抽了你幾巴掌,還是用指尖抽的,腦震蕩都算不上,死個屁!”
薑綰的一係列操作把門口還沒離開的馬旦給震撼了。仦說Ф忟網
他原本真的以為午陽是給薑綰走後門,免得被人欺負。
剛進來的這個女人叫豔麗,也是個刺頭。
進拘留所基本是家常便飯,所裡的人對她都頭疼的很。
馬旦也是有些叛逆心思,心說你不讓派人,我就是要派人進去,我倒要看看,你能把我咋地。
卻沒想到,豔麗被送進去就挨揍了。
而且馬旦還沒來得及走,整個過程都看的清清楚楚。
等薑綰揍的有些累了,從豔麗的身上下來,轉頭瞧見了震驚的馬旦。
她笑眯眯朝著馬旦攤手:“你也看到了,是她先動手的,再說,這年頭找打的人也是不多見,我怎麼都要成全她是不是!”
馬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