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慧瞟一眼:“這是止疼麻醉的,我們習武之人經常會受傷,每次受傷用這個泡水喝就會止疼的!”
“但是煮肉的時候,這東西加一點,味道也會很好吃。所以我們會隨身攜帶。”
薑綰有些詫異:“這東西的名字和作用,你們不知道嗎?國家是禁止種植這東西的!”
劉慧一臉迷茫,不解地問:“這東西不就是煙殼。”
“我們民間都這麼叫,而且這東西乾嘛要種植,山裡很多啊!”
薑綰又看向了喬連成,後者一臉迷茫表示不知道。
劉軍這時候也說道:“我姐說的沒錯,這玩意在我們門派裡都是知道的,就是止疼的!”
“我們出門在外要是受了傷都會自己采來用的!”
薑綰愕然,她仔細地想了想,猛然記起國家關於罌的種植禁令是從1988年開始的。
上次她寫一部關於麵國將軍野史的時候,曾經在度娘那裡查過。
所以,現在國內還沒有禁止種植,也並沒有宣傳這玩意的危害性!
想到這裡,她神色緩和了下來:“抱歉,我的錯,我沒弄清楚情況。”
“這東西,下次不要放了,尤其是放在食物裡,會讓人上癮的!”
她這話說完,劉慧和劉路還有些不服氣。
劉軍聽到這裡,忽然想到不久前部隊裡關於毒品的普及課程和一些案例。
再將這些東西和課程裡的那些畫麵關聯起來,什麼都明白了。
他神情嚴肅地道:“你說得對,這個的確不應該多使用,我也記起來這是什麼了。”
他出身在太極門,知道江湖上很多藥物都是用這個種植的。
以前也沒有想太多,如今
薑綰說起來,他已經想到了。
既然沒下毒,誤會也解開了,人群漸漸散去。
劉慧卻一個勁地朝著喬連成那邊看。
喬連成走過來問江城:“你咋來了!”
江城道:“早上劉慧和薑綰乾架的事,巡邏隊的人告訴我了,我覺得這事不能總是這麼拖著。”
“我就去找了劉軍,畢竟解鈴還須係鈴人啊!”
“到了那裡我才知道,劉慧做這事一直瞞著劉軍,劉軍啥也不知道。”
“他聽說姐姐出來鬨事,立馬急了,顧不得病情也要出來找人,無奈,我從醫院借了一個輪椅,帶著他出來了!”
劉軍這個時候說道:“喬連成,比武的事不怪你,之前你說你讓著我,我是不服氣。”
“我們練武的,多少有些爭強好勝!”
“但是你那一腳後我才明白,你是真的讓著我呢!”
“那一刻我就明白了我們之間的差距,我是真的沒有怨言,沒想到我姐會來找你的麻煩,你放心,我會找上麵說,撤回對你的處分!”
喬連成急忙擺手:“彆,那倒不用,處分我是因為我下手太重,這個我認!”
“那會也是我著急了,加上你倒黴摔下了擂台。”
“你變成這樣,我也有責任的,彆去申請了,這樣挺好!”
見喬連成這麼說,劉軍還是愧疚,但卻不知道如何彌補解釋!
這個時候,劉慧走過來,她站在喬連成麵前,眸光閃亮地道:
“太極門劉慧,向你發出挑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