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喬連成那晚控製不了自己,卻很清楚地記得,兩人不算同房了的。
怎麼說呢,那時候的薑綰未經人事,不知道具體男人和女人該做什麼。
就隻是扒光了衣服,在他的身上亂啃亂蹭。
喬連成受到藥物的影響有反應。
但是,她沒經驗,他不能動,基本就是在外圍打轉,乾蹭!沒有進家門!
即便是這樣,兩人都有肌膚之親了,他作為男人就要負責!
之後兩人在部隊裡也是各睡各的,喬連成死活不肯碰她。
如今,他心裡全是她,做夢都想要她。
可他也很清楚,薑綰的心裡有秘密。
她的身上有很多地方都說不通的,就仿佛是一下子換了一個人。
最大的違和之處是,以前的薑綰不懂男女的事,不知道男人的那東西要進家門才算同房。
可現在的薑綰懂,而且很懂!
因為他看過了她的小說,在小說裡,她將男女間的事寫得很唯美,一看便知很是精通的。
之前的薑綰粗俗不堪,啥啥不會就知道吃喝賭博;
現在的薑綰似乎什麼都會,仿佛胸有溝壑能納乾坤。
以前的薑綰眼裡隻有他,一門心思地想要爬上他的床;
現在的薑綰依然眼裡有他,卻不是全部,她有親情,有友情也有事業和更多的追求。
他已經不再是
她的唯一!
她卻成了他心底的唯一。
正是因為察覺到了如此改變,讓他心裡很沒底。
所以,在她沒有完全敞開心扉告訴他所有秘密之前,他不會碰她。
不是因為嫌棄,是怕她會後悔!
怕她若是有一天要走了,不能全身而退。
這一晚,喬連成就縮在一個角落裡,借著月光看了薑綰許久許久!
第二天上午,江城帶著一個人到了農場。
那人坐在車裡沒下來,江城進來直接找喬連成:
“陳平要見你!”
喬連成的心頭跳了跳,有些詫異地問他:
“他怎麼會找你?”
江城有些鬱悶地道:“他說:檢舉信是他寫的,他以為海凝霜看上了你,因為嫉妒才會這麼做!”
“如今他知道自己錯怪了你,來找你道歉!”
“但是怕你不搭理他,就讓我幫忙引薦一下!”
喬連成擺手:“道歉就算了,我和他也沒什麼好說的,你讓他走吧!”
江城指了指門外:“他就在車上,要不你就見見!”
“陳家這一輩雖然沒有從軍,但好歹也是燕京城的大商人,薑綰還要在燕京城做生意,陳家還是不要得罪的好!”
喬連成搖頭:“不見,不見,帶走,趕緊帶走!”
他這會很鬱悶,想不到還真就讓薑綰說著了。
這會的陳平就是個炸藥包,誰見誰倒黴。
江城苦口婆心勸了好一會,喬連成就是不見。
無奈,他隻能轉頭出去了。
江城回到車上,將喬連成的意思告知,陳平氣血上湧怒衝頂梁。
“豈有此理,我好歹也是陳家的人,我來給他道歉,他還拽上了!”
“他以為他是誰,想不見就不見!”
“今天我還就和他杠上了,他不見我,我去見他!”
陳平說著就要下車,江城急忙阻攔:
“陳平,你乾嘛啊,喬連成說不見,肯定因為還在生氣。”
“要是你平白被人背刺,能對方一句誤會就完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