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是去旁聽的,喬連成拿不出更多的證據證明自己之前,基本就是妥妥的死刑,你們為何還要多此一舉!”
“靈芝要胡鬨,你怎麼也不攔著一點!”
海凝霜委屈地垂著頭辯解:“一切來得太突然了,我也是沒想到啊!”
陳父輕歎,仿佛一下老了十幾歲。
兒子死了,媳婦也被抓了,這個家難道就真的要散了嗎?
海凝霜見陳父歎息,急忙勸慰。
隻有牧野一直冷眼旁觀,看向海凝霜的眼神裡滿是探究。
天色大黑,差不多晚上十點多,牧野已經躺在床上要睡覺了,忽然有人敲門。
房門打開,露出了薑綰的臉。
“你怎麼這個時候來了,快進來!”牧野將她拉了進去。
薑綰有些沮喪地道:“陳平的屍體丟了,我沒找到他的屍體。”
牧野蹙眉:“怎麼回事,說清楚!”
薑綰沒隱瞞,將陳平屍體被盜的事都說了。
牧野擰著眉頭在屋子裡踱步,好一會停住腳步問她:
“事到如今,你還不打算告訴我真相嗎?為什麼海凝霜要處心積慮地害喬連成!”
“若是這因果不說清楚,我沒辦法幫你!”
<b
r>????薑綰輕歎,儘管不想說,事到如今也無可奈何了。
她說了喬連成和海凝霜被替換的事。
牧野聽完都震驚了:“你確定這不是你寫的小說,而是真實發生的!”
薑綰點頭,從口袋裡拿出來海榮天當年給李紅梅的手表。
“這是李紅梅那裡弄來的,是海榮天特彆留下感謝的!”
牧野是識貨的,一眼便認出了手表的價值,再聯想了這些事,很快便相信了薑綰的話。
“所以,海凝霜這是處心積慮的要一箭雙雕啊!”
薑綰頷首:“現在陳平的屍體找不到,原計劃不能用了?”
牧野瞟了她一眼問:“你既然來找我,必然是已經有了想法,需要我做什麼,說吧!”
薑綰默了默低語道:“我的計劃是,打草驚蛇!”
牧野聞言神色凝重起來!
第二天,陳父早起去了軍營,一來要去看看陳母,二來也是問問這案子要怎麼處理。
陳母是當庭傷人沒錯,但她是受害者家屬,喬連成也沒有生命危險,因此,這案子不是沒有回旋的餘地。
陳父到了軍營卻被拒絕探視。
喬連成的案子有了新的證據峰回路轉。
因此,陳父白去了一趟,回來的時候心裡沉甸甸地壓抑著。
他回來時天色已經黑了,剛回招待所,牧野便急吼吼地迎了上來:
“叔叔,好消息!”
陳父沮喪地擺了擺手:“能有什麼好消息!”
牧野笑吟吟地道:“陳平的屍體沒有被火化!”
陳父震驚了:“你,你說什麼?”
不光是陳父震驚,即便是跟著他一起回來的海凝霜也震驚了!
她的第一個反應就是:不可能!
但她心理素質很好,急忙掩藏了眸底的驚慌,故作平靜且滿帶疑惑地看向牧野詢問:
“你,你說什麼啊,這怎麼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