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綰建議尋找一些靠譜的農民,他們有力氣而且缺錢。
牧野如實照做。
與此同時,牧野也提交了山省那個項目的競爭申請。
當譚勇得知牧野和薑綰真的注冊了建築公司,並且和自己爭奪山省這個項目的時候,已經是五天以後了。
他氣惱之下砸碎了屋子裡的所有東西。
門外,羅妮娜聽著屋子裡瓷器碎裂的聲音,一張臉平靜得沒有絲毫表情。
良久,房門打開,譚勇喊她進去。
屋子裡,羅妮娜走進來,卻壓根不看腳下。
哪怕是踩到了摔碎的瓷器也絲毫不在意。
她很乖巧地走到了譚勇的麵前。
譚勇看了看她,忽然伸手撈住了她的纖腰,低頭狠狠吻了下去。
隻是,這吻似乎一點不美好,反而帶著狠厲的懲罰。
一吻過後,羅妮娜的唇已經鮮血淋漓了。
“你哥哥的錢會藏在哪裡,你還沒想出來嗎?”譚勇的舌尖在她的唇瓣上卷了卷,將所有鮮血都席卷了進去。
而後一臉享受地深吸了一口氣。
麵前的這個女人還是讓他如此著迷,卻也是如此的怨恨。
每當看到她時,他便想要將其壓在身下好好淩辱一般。
奈何,力不從心。
沒人知道,羅妮娜在他身邊幾個月了,她卻還是個
雛。
隻要想到這一點,他便對這個女人升起了滔天的怨恨。
於是,那滿腔的愛意就變成了滔天的怨恨,他能做的就隻有折磨,再折磨!
羅妮娜的眸底劃過了一抹委屈,很快便收斂起來,恭敬地回答:
“沒有,我能想到的地方都說了,你不也派人去查了!”
“再說,我哥被抓之前是和那個賤女人說了的,你為啥不去問那個女人!”
譚勇怒瞪,伸手狠狠掐住了她的下巴,將她的小臉抬起來,凶巴巴地道:
“你以為我不想嗎?”
“那個女人要是那麼好抓,我早就弄來了!”
“之前因為動手的時候落下了把柄,如今臨城那邊風聲有些緊。”
“再要對那兩個孩子下手就難了。”
“至於薑綰……”
“現在不是動她的時候。”
羅妮娜默了默,忽然幸災樂禍起來:
“我以為你譚勇什麼都行,沒想到也有束手無策的時候!”
“原來你不但那裡不行了,能力也不行了,廢物!”
譚勇震驚。
他難以置信地看著羅妮娜,以前這個女人便是如此鄙視他的。
隻是,在他將羅妮娜抓回來後,這女人再不敢鄙視他。
甚至已經在他麵前逆來順受小意逢迎了。
為何今天忽然又這般伶牙俐齒了。
羅妮娜似乎忍夠了,既然今天已經露出了獠牙,便不再隱忍。
她冷冷地道:“你動不了薑綰,難道還動不了她的人嗎?”
“她的兩個孩子被看得好好的,她的朋友呢!”
“她那樣的人,你動了她身邊的人,她便會很難受的。”
“你一個一個地折騰,就不信她會無動於衷!”
“怎麼,你譚勇的狠厲殘暴,難道就隻是針對我的嗎?”
她的聲音一句比一句冷厲,聲音一句比一句大。
最後的一句幾乎是震耳欲聾,甚至是直擊譚勇心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