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綰問小丁:“咱們去嗎?”
小丁搖頭:“暫時不需要,南方的冬天很難熬。”
“東北的冬天有火炕可以燒火,不像南方,潮濕陰冷得厲害。”
這一點薑綰懂。
隻是,不管走不走,她要怎麼探聽到名冊的消息。
就在薑綰犯愁的時候,機會來了。
那些孩子被送走了,送走那一天,五爺身邊的人幾乎都離開了。
隻有小丁和五爺二人在家。
但問題也來了,手下走光了,誰來做飯。
小丁說:“我做吧,做得不好吃,好歹餓不死!”
薑綰靈機一動道:“還是我做吧,來了這麼些天,要是啥也不乾說不過去!”
小丁沒反對。
做飯時,薑綰故意不放水,然後將整個鍋給燒得通紅,眼看著鍋很紅的時候,她大喊了一聲:
“啊,怎麼燒乾鍋了!”
一邊喊,一邊抓起來一盆冷水倒了下去,冷水倒下去的瞬間,又抓起來一塊尖銳石頭往下砸。
等屋子裡的小丁聽到不對跑出來,鍋漏了。
小丁看著漏了一個小洞的鐵鍋,一陣無
語。
薑綰將尖銳的石頭藏在了身後,一臉委屈地說:
“對不起啊,我不是故意的!”
小丁無奈地擺手:“不怪你,你一個公子哥哪裡會這個。算了,我去鎮子的飯店要幾個菜吧!”
薑綰連連點頭,並且表示算自己請客。
小丁踩著自行車拿著錢走了。
屋子裡就剩下五爺和薑綰。
薑綰轉一圈,偷偷藏起來等著機會。
不一會,五爺去茅房。
薑綰翻牆而入,直接在五爺的茶水裡下了一點瀉藥。
藥倒進去,她也沒走,就藏在了隔壁屋子裡等著聽聲音。
時間不大,五爺回來了。
他進門直接坐在炕上,端起茶水就喝了下去。
薑綰從門縫裡看到他喝了茶水,滿意地鬆了口氣。
就等著五爺拉肚子,然後蹲在茅房出不來了。
就在這時候,外麵響起了一點聲音,薑綰從窗戶看出去,瞧見外麵進來了一個年輕的男子。
這男人瞧著十七八的樣子,身上穿得很普通,進門還四處看了看。
五爺聽到聲音問了一嗓子:
“誰啊!”
少年急忙回答:“是虎爺讓我來的!”
五爺答應了一聲,讓那少年進來。
兩人在屋子裡嘀咕了一陣,少年走了。
他離開後,五爺看看院子裡沒人了,翻開炕席,從炕席下麵掏出來一個盒子。
薑綰從門縫瞧著,就看見他拿著盒子坐在了桌子邊,做了什麼不知道。
因為她從門縫就隻看到了五爺的背影。
盒子裡的東西被五爺給遮擋得嚴嚴實實,啥也看不見。
薑綰有些焦急,如果不是小丁說五爺這樣的人物每個地區都有一個,背後還有一個大佬。
她現在就能衝進去直接打暈了五爺,將東西拿走了。
五爺忙活了一會,將盒子又給放了回去。
這時候五爺的肚子開始鬨騰了,抓了一把報紙去了茅房。
薑綰見狀急忙閃身進入了房間。
她伸手就要去掀炕席。
就在這個時候,忽然一隻大手探出,抓住了她的手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