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看,那個人是不是有點眼熟!”
薑綰順著他手指的方向看過去,可不是咋地。
“那是和咱們一起過來的,小丁的手下!”
“你忘了,在車上的時候,這小子還給我遞過煙,還說特彆偷來的‘牡丹’!”
“結果咱倆不抽煙,那小子的表情,簡直一言難儘!”
喬連成恍然:“對對,我就說咋感覺那麼熟悉咧!”
“不過,他在這裡乾啥?”
薑綰默了默,忽然想到了背包裡的假頭套。
於是找了沒人的樹後,把頭套拽出來戴好。
喬連成又幫她折騰了一下,看著更加自然。
兩人戴假頭套的時候,看著周圍沒人才折騰的,卻沒發現不遠處的路邊,一輛吉普車裡是有人的。
裡麵坐著的是海榮天。
他也住在這個家屬大院,隻不過海家在大院的東邊,高家在大院的南邊,兩家成九十度角,走的也是不同的門,彼此很少能見到麵。
海榮天是回來取文件,他拿了文件出門才發現文件不全,猛然記起有一份放在床頭了。
於是讓司機回去再拿,他在這裡坐著等。
他最近休息不夠,有些頭疼,揉了揉眉心一抬眼便瞧見了鬼鬼祟祟躲到樹後的薑綰和喬連成。..
這兩人他是一眼便認出來的。
當他看到薑綰從背包裡掏出假發戴上。
喬連成又給她整理好的時候,情不自禁地擰了擰眉頭,心裡有些不喜。
畢竟,誰家好孩子大白天躲在樹後戴假發的。
還有喬連成,他不是去春城賑災,還以退伍為威脅鬨得東華無奈答應的。
怎麼轉眼又到了這裡。
這一刻,海榮天儘管不承認喬連成是自己兒子,心底還是升起了一股恨鐵不成鋼的味道。
他沒動,就那麼安靜地看著,他倒要瞧瞧,這兩口子要乾嘛?
時間不大,就見兩人從樹後出來往大門那邊去。
一邊走還一邊挎著胳膊熱熱乎乎地聊天。
這一次的薑綰一副小鳥依人的模樣,喬連成也是陽剛氣十足的。
兩人走到門口時,剛好被那個小子瞧見了。
他急忙湊過來:
“兩位同誌,請留步!”
兩人停住腳步看向他。
小夥子上前笑嘻嘻地給喬連成遞煙。
喬連成蹙眉正要拒絕,薑綰捅了捅他的腰眼。
喬連成懂了,他急忙接過了那隻煙,點燃吸了一口。
沒辦法,偽裝成羅妮娜時不抽煙,現在要是也不抽煙就會讓人懷疑了。
小夥子見狀鬆了口氣,急忙開始套話:
“同誌啊,我和你打聽個人。”
喬連成一副抽了你的煙就會幫你的模樣:
“好,你說!”
那人問道:“同誌可聽說過羅青山和羅妮娜這兩人。”
喬連成蹙眉,一邊的薑綰卻驚呼:
“你問他們做什麼,他們早就不在我們大院了!”
頓了頓又狐疑地問:“你是他什麼人啊!”
那人急忙擺手:“不是什麼親戚和熟悉的人,就是好奇地問問。”
薑綰冷哼:“聽說羅青山和羅妮娜犯了罪,羅青山被槍斃了。”
頓了頓又看向喬連成:“上次是不是說羅青山雖然死了,可是他藏起來三十萬贓款來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