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翔一陣無語。
他看著手術室的門黑著臉問墨陽:
“昨晚是怎麼回事?”
墨陽將經過講了。
高翔蹙眉:“這些人這麼凶殘嗎?都到醫院裡來砍人了。當地公安是乾嘛吃的?”
墨陽默了默道:“人為財死,鳥為食亡!”
“這可是兩萬塊啊!”
“這些人平時都很低調,就算有小打小鬨,現在地方執法都以民不舉官不究為主。”
“隻要不出人命,沒人追究便沒事。”
“誰也沒想到,這一次他們為了那兩萬塊能發瘋到這個程度!”
高翔沉默了。
斧頭幫原本是在京城周圍幾個城市裡比較猖狂的勢力,都是一些盲流和打架鬥毆的人聚集起來鬨事。
後來不知道啥時候開始,人手一把小斧頭,打家劫舍啥都乾。
尤其是喜歡劫掠長途汽車。
83年那會全國嚴打,為了對付斧頭幫甚至出動了軍隊,這才將這些人都給抓了。
那時候為了殺雞儆猴,判處得特彆嚴格,不少人都吃了花生米。
但總有一些漏網之魚隱藏了起來,之後將斧頭換成了砍柴刀,便形成了如今的砍
刀幫。
高翔的臉色陰沉得要命,隻是,他們是部隊沒有執法權。
牧野輸完血出來時,喬連成來了。
看到喬連成那黑沉的臉,他得意地揚高了下巴:
“看到了沒,現在她血管裡流著的是我的血!”
“你雖然是他的丈夫,可需要輸血的時候你卻不在她身邊。”
“廢物!”
喬連成斜瞟了他一眼,冷冷地懟了一句:
“我是他丈夫,睡一個被窩吃一鍋飯!”
“合法的!”
牧野被懟的瞬間沒聲。
喬連成懶得搭理他,急忙詢問薑綰的情況。
當得知薑綰被刺殺差點死了時,他臉色黑得能滴出墨水。
喬連成扭頭冷冷地看向牧野:“昨晚是你親自在這裡保護她,卻還害得她重傷,沒有比你更加廢物的!”
牧野氣的牙疼,卻說不出反駁的話。
昨晚他沒保護好薑綰是事實!
薑綰脫離危險被送回了病房,這時候孫牧帶著人進來了。
“我找了四個退役的士兵,他們在部隊裡都是好手,隻是因為各種原因沒能提乾。”
“人品都沒得說!旅長您看著挑!”
喬連成聽到聲音看過來,這兩天他也琢磨要給薑綰找保鏢的事。
要是能找退役軍人是最好了。
高翔看向那四個人,其中有兩個他還是認識的。
他扭頭看向了喬連成:“你來決定吧!”
喬連成想了想:“都留下吧。四個人分兩班,那些人太狠太瘋,得多做一些準備!”
高翔想想也好。
當下和四個人協商工資的事。
這時候喬連成拉了孫牧到一邊詢問:
“掄砍刀的那些人在什麼地方,你可知道?”
孫牧道:“我問了公安,他們說,那些人都在良山一代隱匿。”
“這些被抓起來的人什麼都不肯說,公安派人去圍剿了幾次,那邊的人得到消息就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