肥羊啊!
所以被打劫也就不奇怪了。
栓子心裡正在煩躁中,被人這麼打劫小脾氣就上來了,當下將麵前這些混混給揍得哭爹喊娘。
挨揍的一窩蜂跑了。
栓子有些煩躁地蹲在地上不想動。
這要是換在以前,當兵的怎麼能打老百姓。
所以,他的骨子裡也是刻著不能欺負老百姓的基因。
如今,打完就打完了,不需要回去寫檢討也不用挨罰。
但,他的心卻一下子變得空落落的難受。
就在他很迷茫不知道今後該怎麼辦的時候,忽然一個人出現在麵前。
“同誌,身手不錯啊!”
栓子抬頭,看到了一個三十多的男人,男人穿著一件藍色風衣,灰色的直筒褲子,腳上是擦得蹭亮的皮鞋。
他笑吟吟地看著栓子,見他看過來,熟練地抽出一根煙遞給了他。
栓子默了默,接了過去。
那人雖然穿著很時髦,卻沒有一點當老板的架勢,反而和他一起蹲在地上閒聊。
“看你這樣子,部隊出來的?”
栓子嗯了一聲,便不再說話。
男人自來熟,自我介紹說自己是一個企業的老板,正想要找一個身手好的人做手下,問他願意去不?
栓子一聽就高興了,這是瞌睡來了送枕頭啊。
兩人於是轉移了陣地,去飯店吃飯。
吃飯時,栓子喝了幾杯酒就打開了話匣子。
“兄弟,我在部隊那也是比武冠軍!”
男人驚訝地問:“全軍冠軍?”
栓子搖頭:“不是,是咱們團冠軍!”
男人豎起手指:“那也是這個啊!”
栓子打著酒嗝得意地笑:“是啊,咱雖然不是最好的,可也不算差!”
“可就因為我沒文化,沒有城市戶口,硬是不給我變乾,我就隻能退伍了!”
“咱們這樣的,即便是退伍回去也不給安排工作,憑啥?”
“就因為我是農村戶口?”
“咋地,農村人該死啊!”
男人一拍巴掌:“對,這些人太過分了,憑啥歧視農民啊。”
“農民就該死還是咋地,咱就是說,要是沒有農民,誰給城裡人種糧食,誰給他們種菜!”
“太不識抬舉了!”
他一番鼓動,讓栓子瞬間引為知己。
結果兩人說著說著就拐了彎。
那男人說道:“兄弟,不如跟著我乾吧,我開的公司需要你這樣的,就是給人拉個架,幫人乾點事什麼的!”
“但好歹是有錢賺的,而且,你這身手要是過去了,保準是個官!”
男人給栓子畫大餅,畫著畫著,栓子就心動了。
不過他還算有點理智,疑惑地問:“你們公司叫啥名?”
男人咧嘴笑:“還沒正式起名字呢,你要是稀罕,走走,咱們去看看!”
栓子迷迷瞪瞪,想著左右也是沒地方去,就答應了。
他跟著男人坐上一輛二手小麵包的時候,就清醒了過來。
因為,他一眼瞧見了車後座上的一把砍刀。
這砍刀他見過,不久前去薑綰病房裡找事的那個老太太的兒子,就拿著這樣的砍刀。
他雖然來的時間很短,隻有一天,也聽說原雇主薑綰就是被這些砍刀幫的人給傷的。
砍刀幫,再想想男人說的情況,他心裡已經猜到了七八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