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的話一出口,賈海霞就變了臉色。
她儘管不清楚薑綰的所為是何意,但她能看出來,薑綰這是在借勢。
至於說她會不會真是那個什麼砍刀幫的。
賈海霞認為不會,畢竟薑綰在高家出現,高翔和丈夫一樣是軍官,兩人或許在工作上有對立的意見,甚至互看不順眼。
但他們對國家的忠誠那是毋庸置疑的。
所以,她猜測薑綰就是在借勢。
不管如何,砍刀幫三個字都絕對不能和軍屬大院相提並論的。
因此,當那個女人出現,並且認出她說出她身份的刹那,賈海霞就有了一種不好的預感。
果然,那女人眼神又看向薑綰:“這小同誌是誰,咋這麼眼熟呢!”
“啊,我記起來了,你是高家認的那個乾女兒。”
她的一句話把兩人的老底都給掀開了。
店主聞言急忙走過來,狐疑地看了自己媳婦一眼問:
“你認識她們?”
麵前女子是他的媳婦,他是二婚,有了錢後踢了原配,又耍了一點手段才娶了現在的媳婦。
他當然知道媳婦的身份了,媳婦的父親給某個首長當保衛的。
因此,媳婦認識的人大多是軍官和軍官家屬。
一個砍刀幫的人,怎麼可能和軍官家屬有關係。
那女人聞言笑吟吟又得意地道:“當然認識了,她們都是我們大院的家屬啊。”
原本要帶著父親和手下離開的軍子聞言停住腳步。
扭頭疑惑地看向店主的女人:“你說什麼,什麼家屬?”
女人笑吟吟地道:“當然是軍區家屬院的家屬。”
“她們都是軍人家屬!”
一句話算是徹底掀開了薑綰兩人的身份。
賈海霞有點忐忑地看向薑綰。
薑綰的臉色微微一變。
看來要借勢砍刀幫是不行了。
她朝著大勇使了個眼色。
大勇了然,朝著另外兩個保鏢打了手勢。
薑綰拉著賈海霞道:“走吧,我們到彆家去看看!”
賈海霞點頭,想說回家,隻是看樣子薑綰另有安排,她便沒再吭聲。
幾人一起朝著門口走。
店主倒是沒說話,因為即便知道這幾人是家屬院的家屬,那也是軍區家屬院。
能在軍區家屬院生活的都是軍官,還不是普通級彆的軍官。
店主是個聰明的,知道這些人還是不要得罪的好。
但軍子和他的父親不在意。
軍人不能隨便欺負老百姓,他們不怕,隻有砍刀幫那些亡命徒才能讓他們恐慌害怕!
他們都是混不吝的,一聽說這兩人不是砍刀幫,眼看著要邁出門檻的腳又縮了回來。
“你們不是砍刀幫的?”
軍子冷冷地盯著薑綰質問。
薑綰斜瞟了他一眼,若是沒人認出她是軍區家屬院的人,她就敢瞪著眼睛叫囂。
現在,她不敢。
她很清楚,不管她做了什麼,薑綰這個名字一旦和軍嫂、和軍官家屬有了聯係,那便絕對不能隨便抹黑。
當下她向前一步攔在了賈海霞的麵前,挑眉說道:
“當然不是,我什麼時候說我是了!”
軍子氣得臉色鐵青,指了指她手裡的砍刀質問:
“不是你拿著砍刀做什麼!”
薑綰挑眉道:“在家裡砍柴沒砍完,有事著急出來所以忘記放下了。”
“怎麼?你有意見!”
軍子黑了臉,他點了點頭:“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