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你欺辱我,非禮我這事是有證據的!”
她說完看向了公安同誌:“您看,我這衣服被他給撕的。他還抵死不承認!”
“我請求您將他抓起來審問,他是在明知我是軍嫂的情況下要侮辱我,還說就是要嘗嘗軍嫂的滋味!”
“這樣的行為可是要嚴懲的,要是您不想管,我會打電話給當地的武裝部,抓他去軍事法庭審問製裁!”
薑綰的這幾句話說得鏗鏘有力。
讓原本還在叫囂的軍子爹瞬間白了臉。
這年頭非禮猥褻婦女可是要重判的,那是流氓罪,這要是擱在五年前就妥妥的死刑吃花生米。
也就是這些年判得輕了。
可吃牢飯是肯定的,也會留下案底。
軍子爹後悔了,他急忙拉扯軍子:
“兒子,兒子啊,算了,算了吧!”
“咱不要什麼玉佩了,是爹我眼瞎賣錯了貨,咱不鬨了行不行!”
他爹的聲音很小,軍子卻不肯。
他甩開了老頭的手臂道:“爹,你也不相信我?”
他轉頭將手伸到了公安的麵前道:
“你們看看,我的這隻手打不開了,這就是那個女人搞的鬼,要不是她,我怎麼可能變成這個樣子!”
“她就是個小偷,就是個妖精!”
公安皺眉看向了他的手掌,抓住他的手看了看:
“你是太緊張太興奮了吧,你現在動動手指看看!”
軍
子紅著臉怒吼:“我動不了,要是能動,我還能不動嗎?”
薑綰見狀冷笑一聲,忽然抓起來旁邊的一個硯台朝著軍子的手砸了下去。
軍子見狀本能地抽手,也因為動作太快手指動了動,掌心的那塊布料飄飄而落。
場麵瞬間陷入了寂靜。
薑綰放下了手裡的硯台道:“你就是裝的,見自己的陰謀和惡劣行徑敗露了,所以才會心急的抓了這塊布料誣陷我!”
“公安同誌,這人滿嘴謊言,他說的話都是謊話!”
“還有那塊玉佩,你問問他,他家祖傳的玉佩是啥樣子的。”
公安蹙眉,還是轉頭看向了軍子。
軍子急忙道:“是一塊古玉,上麵有沁色。”
“對了,上麵的沁色有兩種顏色!”
他將那塊玉佩的顏色給詳細形容了一遍。
薑綰冷笑,從背包裡拿出來一塊玉佩:“這分明不是你說的那一塊,公安同誌你看看,這是我兩塊錢買了給我兒子玩的,到了他嘴裡就成祖傳玉佩了!”
“這不是訛人是什麼!”
軍子一眼瞧見薑綰手裡的玉佩,一雙眸子瞪得滾圓。
“不,這不可能!”
“你,你一定是藏起來了!”
薑綰看向公安說道:“你找,也可以找一個女公安來找,隨便找,找到算我偷!”
軍子傻眼了。
薑綰在原地蹦蹦跳跳,背包也打開了隨便給他看,哪裡有他說的祖傳玉佩。
軍子默了默怒道:“一定是你轉移了贓物,你給彆人了!”
薑綰嗤笑:“你這叫狗急了跳牆,公安同誌,這件事你看著辦吧!”
公安黑了臉,看向軍子道:“偷不偷的不說,你非禮人家是事實吧,跟我們去派出所說吧!”
說著上前給軍子戴上了手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