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軍是個大嗓門,在郵局接電話的時候,聲音也沒特彆壓製。
電話那邊,薑綰的叮囑他聽到了,也出於本能地又重複了一遍。
然後便不知不覺地說出口。
身邊的花枝和躲在外麵偷聽的李紅梅都聽得一清二楚。
電話打完,李紅梅又聽到薑軍說:“大寶你在燕京要照顧好自己,要多吃飯多吃肉,你都瘦了那麼多,媽看到該心疼了!”
薑綰哈哈地答應了,好不容易減到了正常體重,要是再胖回去,她恨不得一根繩子吊死算了。
電話掛斷了,花枝笑吟吟地看向薑軍:
“咱家是不是要讓你去獵戶村!我對那個村子不太熟悉,不過我對當地人熟悉,你口音裡有外味,被人聽到了,難免會被人欺負,不如,我陪著你去吧!”
薑軍撓了撓頭,憨憨地答應了。
對薑軍來說,花枝雖然身上總有雞屎味,人也有點不正常。
但是,她長得怪好看嘞,加上她笑起來很溫柔,他就會從心裡往外地喜歡。
所以也不排斥她的接近。
兩人交了錢,一起往外走。
他們離開後,李紅梅從黑暗的地方轉出來,心裡忍不住地嘀咕:
“去燕京了?他們去那裡做什麼!”
李紅梅琢磨了一下,趕緊回家找喬連家商量大事去了。
再說喬連成這邊,雖然懷疑是羅妮娜有問題,但她死活不承認。
幾次審訊下來,一無所獲。
即便是證據明擺著放在麵前,羅妮娜依然不承認。
案件至此便陷入了焦灼狀態。
海宇軒這天去了派出所出來,直接來找薑綰。
“案件移交給了新來的刑警隊長,這是新成立的一個刑警大隊,隊長也是從地方調任上來的,叫梁建國!”
薑綰聽到梁建國這個名字有些愕然。
“不會是臨城來的吧!”
海宇軒頷首:“是,就是臨城來的那個,我這幾天接觸下來,發現這個梁建國有點一根筋,似乎完全聽不進話去!”
薑綰唇角泛起苦澀:“他可不就是一根筋呢!”
“他是壓根不相信我,我和他有些過節,他便一直懷疑我是壞人。”
“我說什麼都不肯聽的那種,喬連成跟著我吃瓜落了。”
海宇軒蹙眉道:“這案子證據不足,但是卻缺少至關重要的證據!”
“現在看,怕是……”
薑綰默了默問:“羅妮娜還是什麼都不說?”
海宇軒頷首。
薑綰想了想:“既然現在案子卡住了,那就兵行險著,咱們設局吧!”
海宇軒不解:“設局?你要設局讓凶手上鉤嗎?”
薑綰卻搖頭:“我沒看到法醫鑒定報告,但是根據你所言,譚勇身體的傷口是被一個不怎麼離開的人割下的,基本斷定殺了譚勇的人就是羅妮娜。”
“羅妮娜這邊我們可以用誘導性的法子,引誘她說出真相。”
“彆的那些死者卻一道割喉,這明顯和殺了譚勇的人不是同一人。”
“加上孤狼的失蹤,我覺得,背後的目的一目了然!”
“所以,咱們不如做局,引出幕後之人!”
海宇軒默了默,案件這麼僵持也不行,最後點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