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野這才看清楚,薑綰的手裡拿著火柴。
“你哪裡來的火柴!”
薑綰淡漠地開口:“從你口袋裡掏出來的!”
牧野詫異,伸手一抹,口袋裡的火柴果然不見了。
火柴的微光很快熄滅。
薑綰急忙再次劃著了一根。
牧野這次也不說話了,趕緊和薑綰一起尋找鑰匙。
不過,他沒有找太久,便發現屋子亮了。
抬頭看了看頭頂,一盞很小的夜燈亮起。
不知道啥時候,薑綰將窗簾給拉上,加上夜燈光芒弱,應該透射不出多少。
牧野對薑綰的操作給整麻了,心裡忍不住地琢磨:
“不愧是我喜歡的女孩,腦子是真靈光!”
鑰匙很好找,隻要拉開抽屜便可以看到。
牧野看到鑰匙貼了不少口取紙,上麵寫著房間號碼。
他拿了顧悅房間的兩把鑰匙,轉身要走。
卻發現薑綰正在看著辦公桌上的東西發呆。
牧野疑惑地湊過來,就見她的視線下是一摞沒有寫名字的診斷書。
“你要乾啥?”
牧野不解地問。
薑綰轉頭看了看他,咧嘴一笑:“沒事,我們走吧!”
牧野一臉狐疑,卻被薑綰扯走了。
回到顧悅的房間,牧野拿出鑰匙開門。
薑綰忽然問:“她有暴力傾向,咱們能製服她不?”
牧野不在意地道:“沒事,一個女子就算發瘋能怎樣,我一個人就能製服了!”
房間裡,顧悅還在發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