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你身上所有的器官都抵押完了,再一刀送你上西天。”
男人憤憤地瞪著她,索性閉嘴不說話了。
他才不信薑綰敢這麼乾。
他在這住了這麼長時間,哪裡會不知道隔壁的賭場根本不收這樣的抵押物。
如果他們敢收,派出所的人第一個不會放過他們的。
薑綰見他不上當,撓了撓頭說道:“算了。”
“我在你身上試試滿清十大酷刑吧。”
話落在屋子裡轉了轉,在牆壁一角找到了一罐精鹽。
她把精鹽抓過來,在他麵前晃了晃。
又從旁邊的小桌子上攥了一把水果刀。
刀尖兒在他的肩胛劃了一個口子。
她笑吟吟地捏出一點鹽,直接往那道血口子上撒。
尖銳的刺痛傳來,男人撕心裂肺地慘叫起來。
薑綰問道:“錢在哪?拿出來,不然彆怪我對你不客氣。”
男人怒吼道:“你這是在折磨我,我要去派出所告你。”
薑綰冷笑:“告我之前也得把錢先給我,不給就彆想讓我放過你。”
這一刻的薑綰在他眼裡就像是一個魔王附身。
眼見著她還想要劃第2刀時,他受不了了,急忙喊:“彆弄了。”
“我的確沒有錢,但是我可以告訴你誰有。”
薑綰嫌棄地道:“誰有和我有什麼關係,我隻要從你這裡拿到。”
男人哀求道:“我現在沒有,但等一下就有人送錢過來。”
“他能給我送來兩萬塊,足夠我還你錢了。”
薑綰一聽來了興致。
笑眯眯地湊過來問:“有人給你送來兩萬?”
“兩萬塊,可是萬元戶了。誰這麼牛給你送這麼多的錢?”
男人驚恐地看著她說:“我和人做生意,人家欠我的。”
“約好了今晚來送,眼看就要來了,定的是12點。”
“你放了我,等一下他來的時候我把錢給你就是。”
薑綰勾唇笑了起來。
大晚上的陪著他演戲,還把自己演得那麼魂不吝又黑心肝的,不就是為了這個嗎?
她勾起唇角,手裡的刀子在他的臉頰上拍了拍道:
“但願你說的都是真的。”
“如果你敢騙我,我就剁了你喂狗。”
說完順手扯了一塊抹布塞進了他的嘴裡。
做完這些,又到門外去做布置了。
她不知道來的人是幾個,但不管來幾個都得想辦法將這些人摁在這兒。
當然還有另外一點:既然這裡距離花枝的休閒娛樂中心隻有一牆之隔,她缺人手可以從那裡調一些過來。
薑綰把男人塞進櫃子裡,然後自己出門了。
隔壁的休閒娛樂中心裡這會兒熱火朝天,不少人正在玩著牌。
石頭今晚帶著人出去了,這裡剩的人不多。
但薑綰知道跟在花枝身邊那三個小頭目一樣的兄弟都是認識她的。
果然,她在賭場一露麵立馬有人迎了上來。
“哎喲,這不是胖姐嗎?”
“你怎麼上這兒來了?”
過來的是花枝手下另一個兄弟叫鐵牛。
薑綰看了他一眼說道:“石頭回來了嗎?”
鐵牛搖了搖頭。
薑綰點頭吩咐:“那行,就你了。”
“你帶兩個兄弟,要信得過的,過來給我辦點事兒。”
鐵牛想都不想地答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