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就是直覺,出於一個女人的直覺。
而薑綰的預感和直覺向來很準。
乘警默了默:“你跟我來,認認屍體吧!”
薑綰裝作神情哀傷地答應。
兩人扭頭朝著火車的後麵走去。
他們路過軟臥包廂的時候,何山海正站在門口,正要和薑綰說話,薑綰微不可查地搖頭表示彆吭聲。
何山海沉默,臉上浮現出好奇的神情,眼底卻帶著玩味。
兩人擦肩而過,薑綰朝著他眨了眨眼睛,又朝著包廂裡努了努嘴!
何山海懂了,微不可查地點頭。
薑綰跟著乘警走過了好幾個車廂,一直走到了列車的尾巴那邊。
在最尾巴的地方,也是行李箱的最後一個房間裡,那具屍體安靜地放在這裡。
上麵已經蒙上了白布。
乘警讓薑綰在一份告知書上簽字,寫了她的名字,然後才讓她靠近去看屍體的臉。
薑綰看一眼便確定了,這人就是給平安講故事的那個人。
她深深看了一眼,緩緩後退了幾步。
“是你男人嗎?”乘警問。
薑綰搖頭:“不是,是我認錯了!”
乘警哦了一聲,便帶著薑綰走了。
臨走,又將這節車廂的門給關閉上鎖!
回到軟臥車廂,薑綰很沉默。
何山海好奇地湊過來:“你之前去了哪裡?”
薑綰看了他一眼,見兩個孩子玩在一起,她努了努嘴,示意出去說。
何山海點頭,叮囑兩個孩子彆亂跑,兩人離開去了車廂外麵的僻靜處。
薑綰便將昨天發生的事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