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綰抿了抿唇,低聲說道:
“我在回燕京的路上。聽到和我一起坐火車的幾個人閒談,他們說現在東北那邊盜墓可猖獗了。”
“這些人一邊喝酒一邊吹牛,然後有一個人就說:他認識一個朋友在潘家園那邊賣舊貨的,也就說到了古董造假和盜墓這些事兒。”
“他講得眉飛色舞的,誰知道是真的假的,但也提到了陳家七個兄弟。”
“至於藏匿東西的地點就是那個人說的,他和你說的一樣,說親眼所見的,不但看到了很多藏起來的古董和盜墓挖出來的東西,也說到了造假這回事兒。”
“但是那個時候已經是大半夜了,誰的酒也沒少,舌頭大得很,誰知道他說的真假。”
“要不是我回來的時候剛好碰到陳家七個兄弟欺負賈海霞,我也不會想到這麼多,我不過是想要讓你去試試看。”
“沒想到還真就讓我猜著了。”
薑綰給的這一套說辭讓梁建國一陣無語,他都不知道該哭還是該笑。
心說:你光是聽彆人吹牛就能把這大案給破了,難不成你的運氣逆天了?
但仔細想想,這一路走來薑綰和他的交集還真不少,每一次的運氣都特彆好。
以至於讓梁建國不止一次地懷疑她是有問題的。
就像她和那些犯罪分子本就是一夥的。
如果不是因為接觸的時間久了,對她有了深入的了解,他還真懷疑她是不是窩裡反。
把這些人給賣出去了。
如今確定不是,也就不想再聽她在這胡亂的找借口。
梁建國說道:“反正這案子算是破了。陳家的這7個兄弟都抓了,應該不會再來打擾你朋友。”
“不過那個地方還是挺危險的,人多,也比較雜亂。”
“有好多都是外地過來在這邊打工的,搬到這兒來就好多了,以後有什麼事你就給我打電話。”
說到這兒,他又鬱悶地笑了笑:“我忘了這裡是公安廳的家屬小區,這院子裡的人大多數都是公安局的。”
“估計要真出了事兒,也用不著找我,就地便解決了。”
薑綰哈哈笑了起來。
還彆說,這裡大多數住宅都是公安家屬。
所以,彆的不多,戴著白色大蓋帽的公安最多了。
梁建國走時,薑綰想了想還是提點了一句:
“我在火車上聽說這陳家七個兄弟可是弄死過不少人。”
“他們下墓時,遇到對手就地格殺,還有一些是被他們帶下去探路做炮灰的!”
“當然,也有銷贓不均窩裡反乾死的,反正你回去深挖一下!”
梁建國的眉頭跳了跳,深深看了她一眼,點頭答應了!
這邊暖居宴都吃完了,向陽才心事重重地回來。
薑綰聽到樓上有開門的聲音,急忙過來查看,見他回來便招呼他過來吃飯。
順便也介紹了賈海霞。
“我要和平安一樣叫奶奶嗎?”向陽聽說這是平安的奶奶,忍不住問了一句。
薑綰不假思索地回答:“當然了,你是平安的哥哥,叫奶奶正對呢!”
賈海霞聞言急忙轉頭四處尋摸找禮物。
薑綰見狀急忙提示:“老賈你的抽屜裡是不是有一個派克的鋼筆,我瞧見你有好幾個呢!”
“向陽剛好要複習高三準備考大學,正是用鋼筆的時候!”
賈海霞有些意外,她看了薑綰一眼恍然道:“你說得對!”
言罷起身到抽屜裡拿出一個精美的盒子遞給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