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見著,海榮天去參加軍演了,沒見著!”
賈海霞把扇子往她這邊扇了扇。
陣陣清涼的風襲來,讓薑綰浮躁的心平靜了一些。
“沒見著你乾嘛這麼生氣?”
薑綰哼了一聲,把遇見牧媽媽,平白挨罵的事說了。
“要不是剛好巡查隊的人來了,我高低揍她一頓。”
“現在隻是把她丟坑裡,太便宜她了!”
賈海霞捂嘴笑起來:“你饒了她不是因為巡查隊的人來了,也有看在牧野的麵子吧!”
薑綰輕歎:“是啊,牧野幫了我很多,雖說我經常的手段不少。”
“但要是憑著我自己,要從臨城一路打到京城的市場來,起碼要三年!”
“還未必這麼順利!”
“可以毫不誇張地說,牧野就是我的貴人!”
“我不能轉頭就把貴人的娘給揍了啊!”
賈海霞點了點頭:“嗯,對!”
“不管你心裡是不是平衡,這事不光是你和牧野母親的恩怨了,裡麵還有牧野的問題,你可以找他談談!”
“今後還是要合作的,不能因小失大,讓你們之間生出嫌隙!”
薑綰默了默,忽然腦子裡劃過了一道靈光:
“對哦!我怎麼就沒想到!”
她打個一個響指,樂顛顛地站起來轉頭就走。
“你乾嘛去?”賈海霞急忙在身後喊。
“我去找牧野談談!”薑綰回應了一句,直接開車走了。
賈海霞有點鬱悶:“這孩子,性
子咋這麼急,我還有事沒說啊!”
嘟囔了一句,她的眼神朝著不遠處的一個樓門看了過去。
那個樓門裡,半個小時候之前進去了兩個人,至今還沒出來的!
不然她乾嘛要在這樹下蹲著,盯著啊!
薑綰可不知道賈海霞那邊還有事沒說。
她開車直接找梁建國。
梁建國這幾天要忙翻天了,見她過來還挺意外的。
“又有什麼案子要給我嗎?”
不等她說話,梁建國繼續道:“我就奇怪了,你是不是體質特殊,似乎你走到哪裡,哪裡就會有罪惡滋生!”
薑綰瞪眼:“你這叫什麼話啊,這不是有罪惡滋生,這是我慧眼如炬,能夠發現罪惡!”
梁建國被她說得沒詞:“對,對,你都對!”
頓了頓又道:“根據你提供的線索,我們查到了火車上那個死者的資料。”
“按說,這是機密,不該告訴你!”
“隻是,線索是你提供的,最重要的是,這案子和你們家也有關係,提早告訴你也是讓你有個心理準備!”
“不然遇到了,還一頭霧水,不知道要如何應對!”
薑綰似乎意識到了什麼,她默了默,神情嚴肅了一些,等待梁建國繼續說下去。
梁建國道:“火車上死的那個人是我們公安部的臥底。他原名叫趙青。”
“是你們家平安的父親的戰友!”
“當年部隊的那個案子我們不清楚,部隊那邊的絕密檔案也不會給我們。”
“目前根據我們得知的情況,那一次一共十五個人去執行任務,最終隻有八個人活了下來。”
“死去的人裡就有平安的父親!”
“活下來的人裡有趙青,還有兩個你也認識!”
薑綰這時候接話道:“那兩個是江城和喬連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