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薑綰發現她的身體很燙。
她發燒了。
薑綰手忙腳亂地翻找體溫計,卻怎麼都找不到。
她急忙拿了鑰匙回家找。
但這邊的東西都是臨時搬過來的。
隻有簡單的生活用品和衣物,沒有體溫計,沒有臨時的藥物。
找了半天什麼都沒有。
薑綰隻能再次回去,伸手摸了摸,發現賈海霞的身體特彆燙,直覺起碼得三十九度了。
她無奈,將賈海霞的衣服穿好,扶起來抗在肩膀上,下樓去醫院。
等她將人送到醫院,給打了退燒針後,已經是淩晨三點多了。
賈海霞的體溫低了一些。
薑綰折騰一夜這會也睡不著,就在走廊裡溜達溜達,準備天亮了,等賈海霞的燒徹底退了再走。
正溜達呢,身後傳來腳步聲:
“咱們隊長可真猛啊,一個對七個。”
“受傷了都不帶吭一聲的。”
“可不是,要不然他就能是隊長了?”
薑綰聽到這些議論好奇地轉頭看過來,一眼瞧見了一個穿著公安製服的小夥子。
“劉義?”
薑綰詫異地喊。
劉義抬頭一眼認出薑綰:“薑同誌,你怎麼在這裡?”
薑綰立馬反應了過來:“你剛才說你們隊長受傷了?是梁建國?”
劉義嗯了一聲:“是啊,他在醫院打針呢,身上縫了八針!”
“你不是給提供了不少信息,你走了,隊長便帶著我們去查抄。沒想到這夥人手裡還有有槍的。”
“老大斃了一個,然後一對七,被砍了三刀。”
薑綰震驚,梁建國是真猛啊!
劉義又道:“對了,薑同誌,我們老大說跑了一個。”
“那人叫洪辰,是洪彪的弟弟。”
“薑同誌你最近可要小心一點啊!”
薑綰嗯了一聲。
也不知道他們兩口子最近是捅了賊窩還是咋滴。
果然如梁建國說的,她是自帶惹禍體質,還都是避無可避的那一種。
早上七點多時,賈海霞徹底退燒了。
薑綰臨走前想去看看梁建國,發現他已經走了,聽說打完針就走了。
猛人啊!
把賈海霞送回家裡,薑綰滿身疲憊地躺在床上。
她倒是不擔憂這裡的住址被發現了。
這裡是公安廳的家屬院,門口還有站崗的。
洪辰要來也沒機會的。
不過,人沒抓到,終究是不保靠。
琢磨了一下,回頭還是在這裡留兩個保護的人吧!
賈海霞這裡也有地方,就是不知道她會不會介意和陌生男人一起住。
薑綰這麼琢磨著,很快睡著了。
等她再醒來,睜開眼就聞到了飯菜的香味。
是賈海霞起來做的菜。
廚房裡還傳來了平安和向陽的聲音。
薑綰爬起來,揉著眼睛到了廚房,看到三人正在往桌子上擺盤子和碗。
“是不是我們聲音太大吵醒你了?”賈海霞有些抱歉地道。
“你要不再睡一會,我知道昨晚你很辛苦了。”
薑綰倒是意外了:“昨晚的事你都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