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轉頭看了看,剛好看到招待所的服務員在門口探頭探腦。
“你,過來!”喬連成朝著她招手。
服務員哆哆嗦嗦地過來,一邊走一邊喊:
“你是當兵的,你可彆亂來啊!”
她光是看到那兩人過來要飯,然後就被喬連成給卸了胳膊。
還看到了地麵的刀子,但是場麵有點混亂,看得不大清楚。
等靠近了,瞧見老頭身上綁著的雷管,服務員嚇得手腳都軟了。
喬連成瞟了她一眼,聲音冰冷地道:“彆忘了,你也是部隊的!”
這裡是軍隊的招待所,這時候的招待所都還是國企,是部隊所屬。
因此服務員也是部隊派人來的。
一直到九零年初,這些招待所都分出去給個人承包,這才換成了普通的服務員。
服務員聽到喬連成的話並沒有被安慰到。
反而更加害怕。
“去打電話報警。”
服務員答應了一聲,轉身去打電話了。
等待公安過來的過程中,喬連成抓起來老頭的衣領問:
“是誰派你們來的。”
老頭冷冷看著他,一言不發。
喬連成怒道:“你要來殺我就算了,為何還要帶著孩子,他才多大,你們就這麼喪心病狂嗎?”
老頭嗬嗬冷笑,忽然高聲大吼:“為了民黨的至高榮耀,我死而無憾!”
說完狠狠咬了咬牙。
喬連成似乎意識到什麼,急忙掰開了他的嘴查看。
但還是晚了,老頭已經七竅流血,很快便咽了氣。
喬連成顧不得老頭,轉頭去掰那個孩子的嘴。
幸好,孩子的嘴裡沒有毒藥。
為了防止他也服毒,喬連成索性卸掉了他的下巴!
這時候去打電話的服務員又跑了過來。
當看到七竅流血的老頭和被卸掉了下巴的孩子後。
一張臉煞白。
走路都變得同手同腳起來。
她今年才二十八,哪裡見過這些啊。
公安來得很快,部隊招待所出現了刺殺事件,被刺殺的還是個營長。
這性質很惡劣啊。
喬連成也沒多說什麼,直接將大概情況說了,然後將兩個人交給了公安刑警。
隨後喬連成和小蔡去錄了口供。
他不會留下跟著調查的,口供弄好了,一上午也過去了。
中午就在招待所吃的,吃完上車走了。
再上路,小蔡的臉還白著。
喬連成見他那魂不守舍的樣子,隻能自己開車。
他一邊開車一邊問:“這就嚇住了?”
小蔡搖頭:“我是想不通,為何一個孩子要對我們下手!”
喬連成糾正道:“不是對你下手,是對我下手,他們都是衝著我來的!”
見小蔡還有點魂不守舍。
他便講了起來。
主要講得刺殺手段的多樣性。
比如,買花的婆婆,手裡的花其實藏著一把手槍。
再比如一個五六歲的孩子,其實孩子的身上綁著炸彈。
還有什麼妖嬈的美女大腿上綁著手槍。
什麼殘疾人的假腿裡藏著炸藥一類的。
這些對於小蔡來說都是聞所未聞的。
他聽得瞠目結舌,倒是把方才的驚嚇給忘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