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勇這會還真有些困倦了。
不過,他們保全公司的日常訓練中便有對抗困倦的。
畢竟,做保全的,難免會碰到晚上需要值夜的情況,要是抗拒不了生物鐘,一個勁打瞌睡是肯定不行的。
最後兩人協商分成上下夜。
大勇上半夜值班,下半夜是喬連成。
喬連成趁著大勇值班的功夫去打電話。
電話是打給何山海的。
“喬連成?這都快半夜了,你咋這時候給我打電話,還要我去找李半夏!”
“她們那邊肯定睡覺了啊!”
喬連成道:“你不用現在去找,明天說也行!”
頓了頓,他又道:“你也順便來一趟吧,你就沒想過將生意拓展開?”
“就算不搬來燕京,能和這邊開展一條通道也好啊!”
何山海痛快地答應了一聲。
掛電話之前他問:“有沒有什麼需要我帶的,土特產什麼的?”
喬連成剛要說不用,忽然想到薑綰之前吐槽過,說這裡的米很難吃。
雖然燕京也是北方,但水稻是東北那邊生產的,燕京周邊不產。
這邊的米的確沒有東北的好吃。
於是喬連成道:“你要是開車過來,帶點米吧!”
“綰綰說這邊的米不好吃!”
何山海想都不想地答應了。
喬連成就是隨便一說,說完便沒放在心上。
他回去病房時,已經是晚上十一點多了,他就在病房的另一外一張床上和衣而臥。
小睡了三個小時候後起來換了何山海。
這一晚還算安寧,病房裡一個人都沒來。
第二天早上,喬連成特彆去見了主治醫生,醫生說大概率是醒不過來了。
“她可以留在醫院治療,也可以選擇出院!”
出院,就意味著等死。
因為病患不吃不喝的,熬不了幾天就完了。
喬連成沉吟片刻:“先讓她在醫院裡住著吧,住院費我們出!”
和主治醫生溝通完,喬連成走了。
臨走前他似乎想到什麼,好奇地問了一句:“關於這個苗翠花,有沒有人來問過她的病情,我是說不是我們這幾個人過來!”
主治醫生想了想:“有,又一個臉上帶著刀疤的男人來過。”
喬連成的心咯噔一下,拿出來口袋裡放著的通緝令,專門將畫像的那一塊給大夫看。
大夫的臉色微黑,心說你當著我的麵拿出那種宣傳紙,然後又當著我的麵折疊,最後隻露出一個畫像給我看。
當我是傻的嗎,除了通緝令什麼畫像會這樣印在這種明白紙上。
儘管心裡腹誹,大夫還是無奈地看了一眼通緝令。
確認了對方的身份。
“對,就是這個!”
喬連成的心沉了下去。
看來,葉天是確定苗翠花不可能醒過來,所以才不會多此一舉下手的。
他晚了一步。
都怪他,要是他早點過來這邊布局就好了,昨晚的事發生太快,他一個人沒顧得上這些。
他又問大夫:“你能確定,那個人大概是何時來的嗎?”
大夫回答:“苗翠花轉到了病房後,有人交完住院費,人就來了,我以為是家屬!”
喬連成無奈地應了一聲,離開了醫院。
既然葉天來過,確認苗翠花醒不過來,那便不會再在這裡浪費時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