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你不服氣,那就來和我比啊,隻要你能勝過我,這組長你來當。”
喬亞要瘋了。
“就算你要我訓練,也得等我好了啊,我都被打成這個樣子,都不能給我醫治嗎?”
喬連成淡漠地道:“都是皮外傷,一會我給你藥,抹上明天就好!”
“現在,起來練吧!”
喬亞憋屈的不行,這一刹那,就仿佛胸腔裡無數的怒火在成倍的發酵,很快便要徹底爆開一般。
小組的人都跟著跑了回來。
看到他們組長那一臉冰冷嚴肅的樣子,一個個都不敢吭聲了。
即便是關係比較好的裴元也不敢吭聲。
“都看著我做什麼,訓練啊!”
“是!”幾人大吼一聲,急忙站起來跟著一起練習軍體拳。
“你們這樣不行,手臂要伸直,腰杆要挺直了!”
“每一招每一式都給我拆分了練!”
喬連成他們回來時,不少人的注意力都放在了這邊。
現在見他們如此認真地練習起來,也都不好偷懶。
便也跟著一起練。
一時間,整個訓練場的氣氛空前高漲。
旁邊的辦公室裡,海榮天看著這一幕有些哭笑不得。
身邊,盧毅安過來道:
“那個喬亞的靠山很厲害,這事怕是不會善罷甘休的!”
海榮天輕歎:“初生的牛犢不怕虎!”
但是,社會不是軍營。
很多東西在軍營可以用,到了社會便沒用了。
盧毅安默了默道:“現在,可以幫他的隻有一個法子!”
海榮天轉頭看向他:“有啥法子你就說!”
盧毅安說:“你做那個黑臉!”
整個事件裡,喬連成是無心,但是在他氣走了喬亞後,學生裡明顯是有人故意鼓動的。
喬亞不會罷休,顧家是喬亞的靠山,自然也不會罷休。
有人挑唆學生鬨喬亞,顧家便可以趁機打壓喬連成。
要是給他安一個居心不良,故意破壞學校秩序和民族團結的罪名。
喬連成怕是真的會被學校開除了。
這些道理海榮天何嘗不懂。
他苦笑著道:“之前我愧對那孩子,現在我想通了,他一個人野蠻生長的就很好,不需要我再多此一舉地做什麼!”
“這個時候,你卻要我再去打壓?”
盧毅安道:“隻有你先發難,讓學生和輿論都倒向喬連成,顧家的人才不敢對他下手!”
“而且,你出麵激發了矛盾,打壓得狠了,等你被停職,被處分的時候,才能讓喬連成反敗為勝!”
海榮天目光灼灼地盯著操場上那道挺拔的身影。
良久,點頭:“好吧,看來我注定和他沒有父子緣分啊!”
“就聽你的吧!”
盧毅安知道他的委屈和無奈。
他拍了拍他的肩膀,轉頭出去了。
他離開後,海榮天的視線直直地落在喬連成的身上。
有不舍,有難過也有欣慰!
當天下午,在軍訓的時候,教官們將所有的同學都聚集在一起,總教官親自出來訓話。
他特彆叫了喬連成出列,劈頭蓋臉地一頓怒罵。
“我要你們以小組為單位訓練,互相扶持,互相幫助也互相監督。”
“但我沒讓你們互相鬥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