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連成還沒說完,喬亞憤憤地轉頭瞪向他,怒吼:“我什麼都沒說,那些記者也不是我找來的。”
“再說,現在外麵都在宣揚的是交換生如何如何不堪,難道不是在說我嗎?”
“現在我才是受害者呀!”
喬連成被問得啞口無言。
原本喬連成才是受害者。
他能清晰地感覺到:在他和喬亞產生衝突,喬亞離開的時候,有一股勢力是想要針對他說些什麼做些什麼,甚至要給他抹黑的。
那些人是衝著他來的。
但因為總教官海榮天突然對他重罰,把旁觀者的同情心勾了起來。
以至於他成了受害者。
海榮天首當其衝的承受了同學的憤怒。
喬連成此刻已經明白盧毅安說的海榮天想要幫他、救他的意思了。
儘管這個方式有些讓人不能接受。
接下來,記者的介入和報紙刊登出來的那些消息,炮口齊齊對向喬亞。
喬連成反而被淡化了。
他知道這是薑綰的傑作。
薑綰是想要讓他從這件事裡摘出來。
隻有對著喬亞攻擊,讓輿論改變方向,才能夠讓事態變成對他有利的傾向。
丟開這些煙霧彈不談,他們小組的人認為真正做錯的人還是喬亞。
喬亞見他們不吭聲了。
她也有些委屈地說道:“我昨天的確是心情不佳。”
“因為小日子來了。”
幾人微愣!
小日子,那是什麼玩意?
喬亞的視線在麵前幾個男人的臉上轉了轉。
看出了他們的疑惑,她滿臉憋屈地道:
“你們都是大男人,要我怎麼說?”
“難不成要和你們說,我來女人的月經了?”
她這麼直白的說出來,幾個男孩子倒是有些挺不住了,臉色微紅。
喬連成是結過婚的過來人。神色要淡定了很多。
他說道:“如果是那樣,你可以向教官請假。”
“又不是不給你假期。”
“你可以回去休息的。”
喬亞呲笑一聲說道:“大陸的女孩子都矜持得很。”
“若是說出自己來了月經,一定會被嘲笑的。”
“我雖然是個特立獨行的人,但也不想被你們這麼隨意地嘲笑。”
“現在我已經沒那麼難受了,小組的比賽我會參加。”
“以後我也會認真努力地跟你們一起訓練。”
她說完,眾人反而有些不解地看向她。
好像壓根不認識她一般。
這樣的喬亞是他們之前沒見過的,總覺得這個女人是不是有什麼彆的貓膩。
喬亞看出了他們那不相信和疑惑的眼神。
她有些受傷。
瞬間炸毛道:“你們那是什麼眼神?”
“愛信不信。”
“如果不訓練我就回去睡覺了。”
她扭頭要走,喬連成叫住了她。
他並沒有馬上說什麼,隻是叫住喬亞,然後站在她麵前認認真真地看著她。
盯著她的眼神壓迫感十足,好一會兒,才咄咄逼人地問道:
“我最後一次問你,你是真心想要留下和我們一起訓練?一起參加比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