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榮天一定是已經打了報告,上麵也批準了。”
“從軍演開始他就已經開始做戲了。”
“軍演之後海榮天因為失利被停職,然後就是這一次在學校做總教官的事。”
“我問過盧毅安:是誰讓他去做總教官。”
“盧毅安說:這個命令來得非常突然,之前沒有任何征兆。”
“確切地說,原本應該來做軍訓的是當地的駐軍部隊,怎麼也輪不到特戰連的人。偏偏去找了海榮天。”
“而我又在華清大學,這裡麵要搞事的可能性就不言而喻了。”
“果然他來做總教官沒多久,就出了喬亞這件事兒。”
“從始至終我都覺得有一隻大手在背後攪動著,安排了這一切目的。應該就是衝著我。”
“但卻因為海榮天的重罰和你的攪和,把這事兒由重到輕,最後化歸虛無。”
說到這兒,他溫柔地看著薑綰說道:“你是我的好媳婦。”
“如果沒有你,可能我這一次都要被扒層皮的。”
說到這兒,喬連成看向薑綰的眼神,異常火熱。
薑綰默了默,抬頭瞟了他一眼說道:“咱們老夫老妻了,彆整那些沒用的。那麼肉麻做什麼?”
“快幫我再試試,這衣服好不好看。”
喬連成鬱悶不已。
他想來點浪漫的,結果媳婦不接招。無奈之下隻能拿著衣服去隔壁換了。
但他換衣服的時候,沒有看到薑綰看向他的眼神裡,帶著濃濃的情意。
第2天,薑綰大清早就來海家找海澤天。
海澤天已經搬出了老宅,不過距離老爺子那兒並不遠。
海澤天這會兒起床後,在院子裡打了一套拳。
正準備要吃早餐。
便見薑綰來了,海澤天詫異地問道:“你怎麼來了?早上吃早餐了嗎?”
薑綰搖頭說道:“大清早爬起來就來你這兒了!”
“今年孩子上學了。”
“我把孩子送去學校就急急忙忙過來了。哪有功夫吃早餐?”
海澤天笑了說道:“那就坐下一起吃吧。”
薑綰也不客氣,直接坐在了旁邊。
吃完早餐後兩人坐下來閒聊。
“墨陽都跟我說了。”
“他說你願意讓我到你廠裡去看一看,幫忙指導一下。”
“指導倒是談不上,我可以幫你出點主意。”
“不過在此之前想讓你幫我一個忙,做點事兒。”
事實上墨陽是昨天下午和海澤天說了關於公司讓薑綰過來蒞臨指導的事。
海澤天當時並沒有說什麼,他隻是覺得薑綰雖然很厲害,但也不是什麼行業都能夠厲害吧。
服裝企業最重要的還是要看設計師和款式。
可現在這樣的大環境下,但凡有一個流行的款式幾乎是剛剛出現在市麵上,第2天高仿的就出來了。
你還沒地方說理去。
在這樣的情況下,哪家服裝廠能扛得住。
海澤天甚至想著:自己是不是也要把服裝廠做轉型,也生產那些大眾化的服裝,好歹能薄利多銷。
不過兒子和薑綰已經說好了,他總不好拒絕。
想著或許能提出點什麼意見,她要來就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