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晨身邊的人叫孫山。
他和顧晨原本商量好了,要借著這一次宴會的機會,收拾一下薑綰。
喬亞現在似乎不怎麼喜歡和顧晨玩了。
尤其顧晨喜歡一些狂野的遊戲,比如賽車,比如去夜總會喝酒跳迪斯科。
喬亞對這些是沒啥特彆感覺的,畢竟這些玩意兒在香城已經流行了10來年。
她早就玩膩了。
剛到燕京的時候,因為沒啥可玩的,顧晨以為她會喜歡,便各種鬨騰。
她因為無聊,便跟著他去了。
一大群人玩下來也總比一個人孤獨的好。
當然她也想要去人多的地方,尋找她的救命恩人。
但現在,她的目標變成了喬連成。
原本漂浮的心,現在沉穩了下來,對那些荒誕的生活就沒什麼興致了!
這讓顧晨很是惱火。
尤其是參加了閱兵儀式的檢閱之後,顧晨執著的認為喬亞的改變都是因為薑綰和喬連成造成的。
對這兩個曾經對付過喬亞;
曾經讓顧家顏麵儘失;
害得顧林從此以後不得不離開華清大學;
讓顧副校長從此再也無法坐上正牌校長位置的人,他是充滿了恨意的。
年輕人不會想那麼多的彎彎繞,想做就做,想對付就對付。
他不好明目張膽地去找薑綰對著乾。
不是不敢,是怕打不過!
於是就隻能退而求其次選用了這樣的方式。
事實上,在顧晨找到薑綰他們的時候,還並不知道喬亞的這些改變和薑綰有關係。
那時候他會找到薑綰,僅僅是因為喬連成逼得喬亞不得不捐獻計算機,好保住自己計算機係學生的位置。
這讓顧晨覺得很沒麵子,所以想給他們家一點顏麵看看。
但後麵發生了這些事之後,他就想要將這種矛盾衝突升級,讓薑綰損失一大筆錢,最好在燕京無法立足。
於是便和孫山協商。
兩人製定了一係列的計劃,安排了不少小混混混進現場搗亂。
這些小混混一旦砸了現場,安保公司要負全責的。
到時候不僅讓安華保全公司從此以後在燕京無法立足,還要讓薑綰賠一大筆的錢。
不是沒想過在酒店的飲食上做手腳。
隻是,若是在酒店的飲食下手,來的客人全部上吐下瀉。
這家酒店從此以後怕是沒辦法立足了。
偏偏酒店的老板和顧家關係很好,顧晨不敢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但如今,他安排的人進不去,就隻能從酒店的後廚想辦法。
孫山帶著幾個人到了酒店後麵,想從後門進去。
沒想到的是,後門站著一個人,這人看著就人高馬大的。
不等他們靠近,他便上前攔住他們:“你們是什麼人?”
孫山說:“我們是顧家的人,酒店後廚忙不過來,讓我帶幾個人過來幫忙,這都是我們顧家的手下,沒有問題的。”
孤狼冷冷地看了看他們,眼神在那幾個人的臉上轉了轉。
最後問道:“你們是會刀功還是會炒菜。”
那幾人麵麵相覷,他們隻會打人。
但見孤狼問過來,其中一人說道:“我會洗菜。”
孤狼冷哼一聲:“不許進,酒店不缺洗菜工。”
旁邊的那人說道:“我是小工,我會刀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