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她出來,祝小亮的唇角上勾,臉上揚起了笑容。
薑綰牽著他的手直接去醫院了。
祝小亮的母親胸口長了一顆瘤。
手術費交上之後,很快便推進了手術室裡。
薑綰私下裡見過主治醫生,主治醫生說:“得虧手術的及時,若是再拖上幾天那個瘤破裂了。”
“到時極有可能會胸腔感染以至於死亡。”
“以目前的情況來說,儘快切除才是最好的辦法,但切除之後還會不會長出來就不能確定了。”
既然已經管了這事兒,不如就管到底,薑綰就陪著祝小亮在手術室的門口等了好半天。
一直到他的母親做完手術出來,脫離了危險。
兩人是沒有什麼家眷的,一個幾歲的孩子也沒辦法照顧一個剛剛做完手術的重病患者。
薑綰轉頭去找了一個特護過來,這些天照顧祝小亮母親的事便交給他了,這孩子跟在母親身邊就好。
因為剛做完手術,一時半會兒也醒不過來,薑綰便沒有多留。
叮囑祝小亮好好照顧母親,她明天再來看他們。
至於存折的事,讓他千萬不要再管,她會想辦法解決的。
祝小亮乖巧地答應了。
離開了他們,薑綰扭頭去找了大勇。
讓大勇派個人調查一下那個銀行職員孫曉東的事,孫曉東既然做了這樣的事,應該不止一次。
不知道是因為看祝小亮是個孩子才故意欺負他,還是對老人和孩子他都做過類似的事。
所以薑綰讓大勇查清楚。
大勇最近的事有點忙,還要進山送畫紙,還要調查孫曉東的事。
又要忙著培訓的事,整個人猶如陀螺一般。
根本就沒有清閒的時候,在薑綰吩咐完後,大勇哀怨地說道:
“你就不能把這些事分給彆人做一些嗎?”
“我隻拿了你一份工資,卻要做好幾份的事。”
薑綰笑著說道:“我找你來做這件事是因為對你的信任,你也可以把這些事分到你的手下。”
“給彆人做。”
“我又沒有讓你親力親為地做。”
大勇想想好像也是這麼個道理。
薑綰又道:“不過,有個好消息,進山送畫紙的事就不需要你去了,剛好我要進山去找一個人。”
“這一次我進去,下一次的時候我再帶你進去,然後順便給你認認路。”
大勇建議道:“你經常會需要一些消息和線索,要不然你還是再擴招一下,找幾個善於打聽消息的人進公司吧。”
“我們這些人都是從部隊退下來的,要是讓我們保護些什麼或者作戰什麼的還行,到處打聽消息,這種事我們不擅長。”
薑綰摸著下巴想了想,這倒有些道理,看來還是需要人才呀。
第2天薑綰就去看了祝小亮的母親,她已經醒了。
這是個四十出頭的女人,歲月在她的臉上刻上了深深的皺紋。
要不是給女人交手術費的時候,看到了她的出生年月日,薑綰怎麼都不能確信這個女人隻有四十多。
打冷眼看,那黝黑的臉和皸裂的傷口,還有那深深的溝壑,和六十多差不多。
小亮媽昨晚就已經從麻醉中醒來,但胸口和傷口的痛讓她輾轉難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