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媽媽在客廳裡看了看空空的座位和空掉的茶杯,鬱悶不已。
合著這一家就隻是防備她一個唄。
書房裡,顧青進來後,讓各位落座,然後他坐在他們的對麵,便將最近一段時間發生的事從前到後地說了。
先是說他的同學喬連成什麼都沒做,但是莫名被抓。
然後說到他和裴元去調查喬連成的下落。
跟著他們學校的顧副校長一起到了那個小村子。
接著說到了顧副校長和那些人的對話。
以至於後麵喬連成告訴他們的滅星計劃。
等到他說出滅星計劃的時候,在場的人都震驚了。
就算顧二爺的臉也是蒼白無比。
老天爺呀!
真的要在閱兵式的主席台旁邊放上定時炸彈,一旦要炸響了,華國這個臉就丟大了。
不僅是華國的臉丟大了,種花家的這些高層領導人得死傷大半。
這影響簡直是太大了。
讓他們臉色更加難看的是:這事兒和顧家的人有關。
試問,此事要是發生後必然會調查。
這一調查什麼都瞞不住。
顧副校長雖說並沒有真正參與進去,但是他和那些人合謀也知道此事,隻要參與了那就一定會露出來。
到那個時候顧家還想要活嗎?
不管此事和顧家的關係究竟有多大,顧副校長的腳伸了多長,陷地有多深,到最後整個顧家都得跟著他一起倒黴。
顧青說完之後神色有些淒苦地說道:“回來的路上,我就在琢磨著這事兒該怎麼辦。”
“我想去找顧老爺子,我又怕根本見不到他。”
“我說的話人微言輕,他也不會聽,所以我就隻能回來找爺爺和爸爸。”
“看看怎麼處理這事兒。”
顧二爺這時候問:“你的那個同學,那個喬連成他信得過嗎?”
顧青轉頭看向了旁邊的陳實。
“陳叔叔,剛才你還在和我們說喬連成的事,現在你告訴爺爺這個喬連成信得過嗎?”
陳實震驚地問道:“喬連成,的確信得過。”
“如果說他都信不過,我就找不出能夠信得過的人了。”
“但問題是,喬連成在部隊做營長呢,咋會跑到你們華清大學當學生?”
顧青回答說:“我聽顧副校長和裡麵的匪徒交談時說過,喬連城是從部隊自己參加民間的高考,考上了華清大學的。”
“那些人就是因為知道喬連成的底細才想要把他弄走。”
“雖然我們不知道他把喬連成弄走有什麼目的,但估計也是沒安好心。”
陳實點了點頭說道:“若是那樣,那就沒問題了。”
“喬連成說得的確可信。”
這時在場所有人的臉色都變得難看起來。
顧二爺說道:“我現在去找哥哥。”
“我們顧家不能被牽連。”
“那個渾蛋居然敢和特務聯係在一起,我們顧家的人不能像當兵的那種正義凜然一點錯誤都不犯,但涉及原則性的問題是絕對不行的。”
“尤其不能賣國。”
他這一句話說出了眾人心底的聲音。
陳實說道:“看來我也不能在這待著了,我也得回去和上級反映一下這事兒。”
顧嶽山卻攔住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