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半夏開的那些安胎的藥,賈海霞這邊都是有留存的,所以不需要到外麵去抓藥。
把藥湊齊後便開始熬煮。
很快藥湯子出爐了,稍微放涼了一些,薑綰便把藥喝了下去。
這藥喝下去之後,她的臉色微微泛起了一絲紅暈。
比方才那蒼白的樣子要好了很多,她也不會覺得全身虛弱難受了。
要說李半夏的醫術,還真就不是蓋的,絕對藥到病除。
要不然薑綰也不會那麼信任她了。
晚上8點時,大勇還是沒能找到梁建國。
他不知道孤狼有沒有找到劉文。但事情已經這樣了,他乾脆不回公安局,就開著車四處轉悠。
尋找一些蛛絲馬跡,看看能不能找到梁建國或者找到可疑之人也行。
這個時候,東廖的人卻有了結果。
東廖身邊有一個從佛市帶過來的小徒弟,叫林輝。
林輝轉了好幾圈,終於找到了距離主席台最近的一個井蓋,下去之後往那邊去。
他還沒等靠近時,就發現主席台下麵的那一片區域似乎有人在晃動。
地下的通道是很長的,他根本不需要靠近。
因為那裡說話和敲擊的聲音一下子傳出去很遠,他便確定那邊有人在做什麼。
他的心裡咯噔一下,不敢靠近了,急忙轉頭往外走。
順著原路返回後去找東廖。
他把這處地點記了下來。
準備一會兒告訴東廖的。
可他上來之後忽然想到:不知道去哪裡找東廖,於是隻能往回走。
武館這邊是沒有多少車的,他們都是騎著自行車來的。
但是當他想要回武館的時候,卻發現自行車被偷了。
原本把自行車停在一棵樹下是鎖了的,可現在自行車沒了。
這會兒天已經很黑了。
他想要坐公交車回去,公交車卻已經停了。就隻能走回去。
他又不知道走回去能不能找到東廖,畢竟東廖他們是在郊區附近。
距離他現在所在的位置挺遠的。
無奈之下,他隻能到處尋找電話,想要找個電話打電話給東廖。
結果,正是他鬼鬼祟祟的身影引起了彆人的注意。
這時有幾個帶著大蓋帽穿著白色製服的人攔住了他,問道:“你是什麼人?在這裡做什麼?”
陳輝聽到聲音,看向麵前的幾個公安同誌有些委屈,有些無奈。
他說道:“我是武館的人。”
“和我一起出來玩的朋友失蹤了,不知道跑哪兒去了,我正在找他呢。”
他的這個理由是他們出來之前,東廖替他們想好的。
就是預防著半路的時候,如果東張西望四處尋找東西被人發現、被人詢問該如何回答。
東廖擔心他們這些人腦子一根筋。
他們大多數都沒什麼文化,就是一門心思地想要學武。
這些人通常都是直來直去,公安同誌要是問起來,保不齊他們就把實話露出來了。
到那個時候會很麻煩。
他這麼一回答,派出所的人倒是沒怎麼追究。
隻是警告說道:“早點回家吧。”
“天已經黑了,不要到處亂竄。”
陳輝急忙答應一聲,避開了這幾個公安同誌後,他又開始委屈上了。
現在要怎麼辦?
這條街上想要找個賣店打電話太難了。
這附近又沒有工廠,隻能走得稍微遠一些。
實在不行,他乾脆就跑回武館去,當做運動好了。
猶豫一番後,他最後還是決定跑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