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不可能是妹妹呢?”
平安撓了撓頭,好像從來沒想過這個問題。
無所謂了,不管是弟弟還是妹妹哪個都好。
“平安,好羨慕你哦,你爸爸媽媽對你真好。不像我,總是挨打。”
王瑞鬆的聲音漸漸遠去。
平安也跟著他一起消失在兩人的視線中。
看到平安已經有了自己的小朋友,薑綰的心底也鬆了口氣。
上次去給孩子開家長會的時候,老師就偷偷和她說:“平安這孩子平常沒什麼朋友。人也挺孤僻的,你們家長平常多注意一下。”
薑綰為此還犯愁來著,要讓平安和群很難,畢竟他是外地來的。
燕京本地的孩子本就很排斥外地來的,但這種事情她這個做母親的也插不上手。
加上最近事情很忙,沒顧得上平安的心理健康。
原本還隱隱有些擔憂,如今看他交到自己喜歡的小朋友,她也放心了一些。
兩人很快開車到了醫院。
剛到醫院門口便看到了氣勢洶洶要進去卻被攔住的高遠山。
“裡麵是我爸,你們憑什麼不讓我進去。”
門口阻攔的人是安華保全的木頭。
薑綰也有好久沒看到木頭了,閱兵式那事木頭便沒出現。
那會她忙,也沒顧得上問,現在看來,木頭這是在醫院裡站崗呢!
木頭人如其名,長得人高馬大,性格也是和木頭一樣死板。
他的大身板往門口一站,把整個房門擋得嚴絲合縫。
“有人委托我們在這裡看著,尤其不能讓高遠山和高鵬舉進去。”
“因為你們居心不良,不利於病患休息。我們不過是執行任務而已。”
高遠山氣得臉都白了,他惡狠狠瞪著木頭:“好,你等著,我現在就報警,我懷疑你們綁架了我爸。”
“今天我必須要看到我爸!”
他歇斯底裡地低吼,完全不在乎這裡是公眾場合。
薑綰將這一幕儘收眼底,她惱恨地哼了一聲,邁步走過來怒斥道:
“你口口聲聲說是你爸,你們傷害他的時候,把他給推倒,丟在地上不管的時候,怎麼不說是你爸!”
高遠山正在憤怒中,聽到這聲音扭頭看到是薑綰氣得眼睛都紅了。
但紅眼之餘,他猜測裡麵的老爺子怕是真的已經醒了,不然薑綰不會那麼篤定地說他是被推倒的。
看著薑綰那咄咄逼人的目光,他心虛地辯駁道:
“又不是我推倒的,是江雪動手的,和我們有什麼關係。”
“裡麵是我爸,我也是心疼爸的好不好,薑綰,你少在這裡危言聳聽了,我壓根沒傷害我爸!”
薑綰被氣笑了。
其實,高老爺子雖然醒過來了,但是,他不能說話了。
李半夏打電話給喬連成時就說了,說他雖然行了,但是腦補的瘀血還有一些,壓迫了神經,所以不能說話。
薑綰剛才就是故意詐高遠山的。
想不到高遠山果然上當了。
聽到他說這些,薑綰臉上的笑容特彆詭異。
就連喬連成也一副看傻缺的眼神看著他。
高遠山這一下也意識到不對勁了。
他傻乎乎看著薑綰,後知後覺地喊:“你,你們騙我,老爺子那會是背對著江雪的,他不可能看到是江雪推倒他的,所以你們在坑我?”
薑綰嗤笑,和喬連成從他的旁邊越過去,開門進去了。
高遠山急忙跟上,卻被木頭再次攔在門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