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秋今年也20多了,上學的時候剛好趕上那幾年革命,根本沒學到什麼正經的東西。
改革開放之後,他已經從學校的校門裡出來。
並且在郵電局上班。
之前的那些年裡,家裡給他介紹對象他都沒看上。
主要是那些女人的容貌讓他沒有什麼感覺。
就算兩人相處的時候,他也總覺不來勁,更加沒有想要碰觸人家的想法。
從骨子裡說,鄭秋是一個很正經的男人。覺得沒結婚之前是不能碰彆的女人的。
可他自己也說不清楚為啥,就是覺得不來電。
一想到要和彆人結婚,就興趣缺缺的樣子。
這樣處了幾個對象後,連人家的小手都沒碰過。
後來他的家人見他不對勁兒,便開導他。
鄭秋這時才和家人說出實情,也有了前麵家人對他開導的那些話。
隻是,就算是開導,家人這話說得也很含蓄。
這年頭的人思想很保守。
讓父母明明白白把那些話說出來,會覺得難以啟齒。
也正是因為父母的含糊其辭,讓鄭秋的心底有了彆樣的心思,想要知道男女到底有啥不一樣。
就在這個時候,江雪找上了他。
他瞧著江雪還算是溫婉,容貌也就一般。
最重要的是:這個女人有事求他。是他可以嘗試的女人。
因此他把江雪叫到了招待所裡談這些事兒。
其實也是想問問江雪男人和女人有啥不一樣。
有好幾次他都想要讓江雪把衣服脫了讓他瞅瞅。
隻是,他硬是沒說出口。
最終也就造成了現在這樣尷尬的局麵。
連續幾次把人叫出來隻是談談事,然後就算了。
他總是在說與不說之間徘徊,好像總是缺了那麼點勇氣和興趣。
但這一次他已經不想再忍了。
畢竟這樣的機會並不多。
錯過了以後,不知道還能不能找到第2個讓自己覺得還行的女人?
所以他打算在今天提出這個要求。
現在,他果然說了出來,然後江雪整個人都僵硬在原地,被雷了一個外焦裡嫩。
她難以置信地看著鄭秋問:“你在說什麼?我沒聽明白。”
“你再說一遍。”
這個時候屋子裡的兩人不知道,包括門外的高鵬舉也不知道,在這個房間的窗戶外麵,悄悄地來了幾個人。
正是薑綰、喬連成、劉倩和劉文。
他們是想看捉奸的戲碼,也更想知道屋子裡發生了什麼事。
於是薑綰花了5塊錢,從服務員口中得知這些人在哪個房間後,便偷摸摸到了房間的外麵。
從窗戶外頭悄悄往裡看。
還彆說,這個地點吃瓜看戲還挺清楚的。
這個時候屋子裡。
鄭秋聽了江雪的話不悅地蹙了蹙眉頭。
感覺女人這種生物,真的是很麻煩。
說一遍沒聽清楚咋滴?
又不是耳朵聾了。
他蹙著眉頭又說了一遍:“我說,我想看看你長得和我有啥不一樣。”
“你能不能脫光了讓我看看。”
他的話剛說完,江雪氣的甩手給了他一個耳光。
鄭秋被打,眉頭擰得死緊。
他伸手摸著自己的臉,眉頭擰成了一個疙瘩。
江雪卻怒斥道:“你是不是有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