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對你了解得並不多,但我能確定,你是一個疾惡如仇的人。”
“既然你幫了我,不如幫到底。”
“這事我不想讓我家人知道,你要是能想辦法幫我把這事遮蓋一下。”
“等我錄完口供,就把我接出去,我必然會好好報答你。”
薑綰不明白他為什麼那麼害怕讓家人知道此事。
說到底,他其實也是被害者。
不過想到這事發生的地點是招待所。
這要是把事情傳開了,估計他那張臉也沒地方擱。
想到此,薑綰點了點頭答應道:“行。”
“這個沒問題,我答應你。”
於是眾人又轉了彎到公安局去。
因為薑綰他們也算當事人,也是要去錄戶口供的。
等到他們錄完口供出來的時候,天都要黑了。
薑綰特彆等了鄭秋一會。
見鄭秋出來時薑綰問道:“你這一臉的傷要不要上醫院去檢查一下?”
鄭秋搖搖頭,似乎不太想去。
薑綰想起什麼說道:“不如我帶你去我朋友那裡。”
“她是一個很不錯的大夫。”
“她調製的藥膏,活血化瘀的效果特彆好。”
“隻要你塗了這藥膏,今天晚上找個地方睡一覺,明天早上這些淤青都能夠退下去。”
“起碼見人是沒什麼問題的。”
聽到此話,鄭秋瞬間高興了。
他點頭說道:“好,好,好,我跟你去。”
薑綰被逗笑了:“你就不怕我把你賣了嗎?”
鄭秋搖了搖頭說道:“你不會的。”
“我確定你是個好人,比那個姓高的好得多。”
去找李半夏的路上,薑綰好奇地問他:“你總說查過我。”
“你查到的資料中,我是個怎樣的人?”
她對這個實在是太好奇了。
不僅是她好奇,喬連成和劉倩也很好奇。
劉文並沒有和他們在一塊。
把高鵬舉那些人抓到派出所的時候,劉文就已經跟著公安局的同事回去了。
有他們警局的車,他想回市局也很簡單。
所以現在車裡就隻剩下了薑綰自己人。
鄭秋聞言默了默說道:“你想聽實話,還是假話?”
薑綰說:“當然是實話了。”
“儘管說,我不會生氣的。”
鄭秋點了點頭,思索了一下說道:“在我調查的信息中,你是高翔的乾女兒,也是高家最不安定的因素。”
“因為你的脾氣火爆,一言不合就掄刀子砍人。”
“除此外,你這人也挺神秘的。”
“雖然從明麵上看你的名下並沒有像樣的公司,但好幾家公司都和你有關係。”
“三教九流的人與你的交情也不淺。”
“還有很多犯罪集團也和你有過交集。”
“總之在情報中顯示,你是一個遊走於正邪之間的梟雄,還是個女梟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