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綰翻了翻白眼說道:“這事可不怪我,是嚴華打電話給我,把我叫來的。”
“綁匪上門時,他察覺到不對急忙給我打了電話,隻是很遺憾,他沒能說出是誰綁架他。”
梁建國也歎息一聲說道:“對於一個瞎子來說,他是沒辦法交代出自己看到的東西,確切地說他什麼都看不到。”
“也就不知道是誰綁架他了!”
“這個案子很棘手啊。”
劉文這時說道:“你們先聊,我去通訊局那邊申請調查電話記錄。”
梁建國點了點頭。
薑綰想了想說道:“或許可以到衛生所去看一看,他的頭受了傷,綁匪為了錢也應該會給他醫治的。”
喬連成卻補充道:“夠嗆,因為他的傷並不是很嚴重。”
薑綰疑惑地看向他,有些不悅地說道:“如果撞到了頭還不算嚴重,那怎麼才算嚴重?”
喬連成沉默片刻輕聲說道:“真的不嚴重。”
“從出血量來看就是小磕了一下,破了點皮。”
“如果說是大的傷口,不可能隻有那麼一點點血,估計屋子裡到處都得是血。”
梁建國疑惑地看了喬連成一眼,笑眯眯地說道:“看不出來你還挺有見地呢。”
“回頭等你退伍了,要不來公安局吧?”
喬連成笑道:“你就不能說我點好,或許我這一輩子都在部隊裡乾呢。”
“等我退休的那一天,公安局也不會要我這個老頭子了。”
梁建國哈哈大笑起來。
“希望是這樣。”
“如果是這樣,我豈不是認識一個將軍朋友。”
“不簡單呐,不簡單。”
這一下倒把喬連成弄得不好意思了。
他隻是覺得自己這一次升上去後,前途應該是一片光明的。
所以不認為自己會是早早退伍的那一個,可沒說自己就能當將軍呀。
但不想當將軍的士兵就不是一個好士兵,這話倒也沒毛病。
因為想要知道具體結果,薑綰並沒有離開,就跟在梁建國的身邊。
這要換成一般人是肯定不行的。
梁建國和手下的人在這裡勘察現場。
薑綰和喬連成不能入內,便在外麵安靜地等著。
薑綰的眼神也不時地看向那個小屋子,想要看看梁建國能不能發現那個暗牆。
她更想知道暗牆裡的那些東西還在不在。
劉文回來的時候天已經大黑了,距他離開已經過去三個小時。
薑綰見他回來急忙上前詢問情況。
劉文看到他們過來,擺了擺手示意等下再說,然後便和梁建國說了句什麼。
梁建國似乎有些吃驚,也有些意外。
隨即點頭說道:“行,我過去看看。”
說完便招呼人離開了。
劉文這時朝著薑綰他們過來,低聲說道:“已經查到了,嚴華的爺爺是華夏銀行的嚴行長。”
薑綰有些意外,但似乎又在意料之中。
這就能理解了。
華夏銀行的嚴行長,那可是很有實權的人物啊,不管是想要求他辦事還是單純為了錢,這麼做都能想得通。
劉文說道:“我們已經聯係了嚴行長,我們馬上就要到他家去。”
“你們先回家吧,這事交給我們處理就行。”
薑綰點了點頭帶著喬連成回去了。